啊?
幾十萬的寶石別摔爛了。
除蕭凡外,所有人都驚訝的朝地板上望去。
特別是童燕,嚇得心臟突突狂跳,如果摔毀,蕭凡不要,還得重新買給他,損失就大了,想到這兒,眼睛一瞪,怒道:“是你沒接住,責任不在我。”
哪知蕭凡嘴角輕扯,淡淡道:“你戴過的東西,我也沒打算要!也配不上寒煙!”
瞟了眼寶石項鏈,在眾人驚呼聲中,一腳踩了上去,衝店長笑道:“VIP卡就不用辦了,這是我第一次來,也是最後一次!”
“我不用爬著出去了吧?”
店長麵如死灰,誰都不怪,是自己有眼無珠,項鏈上那顆紅寶石碎了,心疼得要命,該死的家夥,你若不要可以送給我呀。
童燕的目光又轉移到手鏈上,暗自祈禱,千萬別踩,然而,眼看蕭凡的腳不偏不倚的就要踩到,不知哪來的勇氣,童燕竟撲上去抱著他腿,苦苦哀求,“別踩了!要踩你就踩我吧!”
石朗本想怒斥女友,一想到手鏈二十萬,嘴唇蠕動幾下,忍著沒開口。
不但是童燕,甚至其她營業員,別說踩一下,哪怕十下,隻要把手鏈給她們,誰都願意。
蕭凡的腳最終沒落下,警告道:“寒煙隻是暫時落魄,如今我已回來,誰欺負她,我會讓誰死的難看!”
隨後,大步流星離開。
“你?”石朗很是生氣,埋怨:“不是你多嘴,我怎會跟他賭?”
童燕自知理虧,不敢還嘴。
“怎麼才出來?我帶你去醫院。”
喬寒煙很想一走了之,但又放不下蕭凡,如果腦子有問題,肯定在牢裏留下的,得想法給他治好。
“相識六年來,我沒給你買過一件禮物,你卻一直照顧我媽,給我生個乖巧可愛的女兒,這條浩月之愛送給你!”
說話間,蕭凡遞到她麵前。
“不是有人看著你嗎?怎麼讓你帶出來了?趕緊還回去!”
喬寒煙一把抓過項鏈,把玥兒丟給蕭凡,快步走入店裏。
“爸爸,媽媽又要生氣啦。”玥兒眨了眨可愛的大眼睛。
“不會,沒偷沒搶,是爸爸花錢買的。”生怕女兒誤會,蕭凡刻意解釋清楚。
很快,喬寒煙返回,帶著難以置信,後麵跟著石朗二人。
“哪來的錢?不會又要告訴我在牢裏幹活掙的吧,有那麼好的事,我也想進去呆幾天。”
一下子刷出去二百萬,別說喬寒煙,換做別人,也不會相信。
蕭凡察覺到,那對男女支著耳朵在聽,另外,隻能再編個瞎話,不然,講實話更不相信。
小聲道:“在牢裏遇到奇遇,你信嗎?”
“別開玩笑,如實告訴我。”
果然被他猜中,苦笑道:“在監獄裏,我認識一個死刑犯,別人都欺負他,隻有我對他好,在我出獄前,給我一個卡號和密碼。”
喬寒煙柳眉輕挑,顯然,已經有幾分相信,“卡裏有錢?”
“是啊,他是個富商,因妻子出軌,一怒之下,把男人給殺了!”
“那你也不能花他的錢?”
蕭凡一聲長歎,“他家裏沒什麼人,希望死後我給他買塊墓地!唉,都是女人惹的禍!”
喬寒煙沉默,向前走去。
“說的什麼玩意,沒聽清。”石朗嘀咕一句。
此刻,喬朝川夫妻倆走進廢品收購站,“臭哄哄的,熏死人了。”秦月蓮氣呼呼的捂住口鼻。
“這裏比較臟亂,你倆咋來了?”萬碧琴從屋裏出來。
“朝川,你問。”秦月蓮黑著臉,如果不是來問個究竟,打死都不來這兒,認為周圍空氣都被汙染了,會熏出絕症來。
“媽,我就是來問下,你給喬寒煙錢沒?”
“問這個幹嘛?”萬碧琴心思急轉,兒媳是不是聽到什麼風言風語,一副苦瓜臉,怕是來興師問罪的。
“證實一件事。”喬朝川應道。
萬碧琴歎口氣,“自從被趕出來,沒給過她一分錢,家裏積蓄和最近幾年掙的錢,都給你倆口了。”
“不對吧?我和朝川去逛街,碰見她了,一下子買了萬把塊錢的衣服,不是你給的,難道是她掙的?”
是啊,哪來那麼多錢?萬碧琴也納悶,“有可能。”
秦月蓮冷笑,“那小野種上學都沒錢,突然買上萬塊錢的衣服,正常嗎?不是你,就是爸給的。”
“胡說八道,我的褲兜比臉還幹淨,你媽是財務總管,我上哪弄錢去。”
喬文山端著水杯,氣哼哼走來,繼續道:“朝川也不找工作,三天兩頭來要錢,馬上本金都沒了,年輕輕的沒說拚一把。”
“爸,你給我一百萬,我做生意,保證今後不向你和媽要一分。”
喬文山差點噴出一口老血,積蓄早被他敗光,還有臉開口,要不是出事,讓蕭凡頂罪,至少省出一百萬,另外,女兒也不會落到今天這種地步。
“把我的腎賣了吧。”
“爸,你啥意思呀?朝川不就向你要點錢,至於嗎?好歹你在喬氏集團總裁位上做了好幾年,存個幾千萬,不是難事!”
看著秦月蓮,喬文山忍無可忍,正想說些難聽的,被萬碧琴給攔住。
“因為朝川,家裏變得一貧如洗,你倆應該知道,我和你爸,舍不得吃穿,節省下的錢全給你們了,還想怎麼著啊?”
“咱家落得這樣下場,都是喬寒煙一手造成,跟我無關!”喬朝川不爽的接道。
“要不是讓蕭凡替你頂罪,我怎麼舍得把你姐許配給他,因為怕他不答應,想著把他哄進監獄去,哪知道兩人犯下錯!總而言之,都怪你!”
喬文山是當過總裁的人,脾氣暴躁,氣得把水杯給摔了。
“你這個死老頭......。”
秦月蓮就要罵人,可嚇壞喬朝川,一把捂住她嘴,壓低聲音道:“要是鬧翻,以後還咋來要錢?”
啪。
秦月蓮反手給喬朝川一巴掌,喝道:“明天去工地搬磚去,再掙不到錢我跟你離婚!”
噠噠噠。
怒氣衝衝走了。
喬朝川委屈的捂著臉,都是喬寒煙的錯,父親怎能把責任推到他身上。
“昨個,蕭凡打了我和月蓮,今天又碰見,喬寒煙對我已沒有親情,她知道情況後,沒有責備那孫子一句話!媽,我倒是無所謂,關鍵,你要給月蓮出口惡氣!最好阻止他倆在一起!”
喬朝川飛快朝外追去,妻子要離婚可不是小事,以如今家境,可沒條件結二次婚。
“什麼東西?敢打我兒子,寒煙敢跟他在一起!我跟她永遠斷絕母女關係!”
萬碧琴怒不可遏,抓起手機,撥出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