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轉交的文件袋,你交給了誰?”
“是司夫人,我本想轉交到小姐手裏的,可司夫人說,小姐在休息,不便打擾,說會幫忙轉交的。”
聽著電話一頭的回答,顧暖眉頭緊蹙。
“暖暖,興許是弄錯文件袋了?你再問問,是不是有一樣的文件袋?”顧生提議到。
“我會的,”顧暖直接掛斷電話,看著手中空蕩蕩的文件袋,沉了沉眸子。
心中明白,程瑜這一舉動已是鐵了心的。
但眼下這沒憑沒據的,也不好當麵質問程瑜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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