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濤今年三十歲,卻已經結過四次婚,幾任老婆先後死於非命。
在旁人看來,謝文濤長得一表人才,並且家世極好,是不可多得的金龜婿。
可是誰又知道,謝文濤是個內心極度變態的惡棍。
被他看上的女人,謝文濤會想盡辦法的搞到手。
過了新鮮感之後,會如垃圾一樣掃地出門。
能被謝文濤勾搭上手的女人,自然也不會是什麼名門閨秀。
這些女人不願意離開謝家,糾纏不清的想要留在謝家。
最終,謝文濤下殺手將她們幹掉。
富家公子喜新厭舊,不是什麼稀罕事,卻沒有一個人像謝文濤這樣殘忍。
他的所作所為,在當地也不算是新聞,但因為謝家實力太強,那些女人的家屬敢怒不敢言。
因此,許多不明真相的女子,猶如飛蛾一樣,不住的往謝文濤身上撲。
沈雅清楚謝文濤的所作所為,父母將自己送給他,分明是把自己往火坑裏推。
“沈雅呀沈雅,無數女人哭著喊著想嫁給我,你卻這麼不識抬舉,把我逼急了,不光你們沈家要完蛋,你和你那個病鬼姐姐同樣活不成!”
聽到謝文濤提及自己姐姐,沈雅如遭雷擊道:“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你猜猜?”
謝文濤露出陰毒笑容,嚇得沈雅渾身發寒。
不敢去想這個男人一旦瘋起來,能夠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
“噗......”
下一秒,謝文濤踉蹌倒在地上,嘴裏噴出一大口鮮血。
緊接著,謝文濤的西服碎成碎片。
一道紅彤彤的手掌印,赫然出現在他的背上。
“你們怎麼回來了?”
望著出現的林蕭和林小九,沈雅哪能不明白。
謝文濤會變成這樣,肯定是被林蕭打的。
這得有多大的力量,才能一掌能將人的衣服拍成碎片......
“小姨,我們來救你了。”
林小九怒匆匆的說道:“爸爸,這個大壞蛋把小姨弄哭,你一定要給小姨出氣。”
“爸爸肯定會給小姨出氣的。”
林霄冷冷的看著,正在吐血的謝文濤,走到沈雅身旁,關切的說道:“你有沒有受傷?”
“沒......沒有。”
沈雅磕磕巴巴的說道:“你趕快帶著小九走,謝家的報複馬上就會來臨。”
“哈哈哈......”
林霄冷冷一笑,說道:“在這個世界上,隻有我報複別人,從沒被人給報複過。”
說完,林霄將林小九交到沈雅懷裏,跟拖死狗一樣,將謝文濤從屋中拖到樓下狹長的走廊,留下一道殷紅的血跡。
到了樓下,正在散步的居民,本想圍過來看熱鬧,稍微感到林霄身上的殺氣,頓時嚇得一哄而散。
“混蛋......”
一路拖拽,令謝文濤的傷勢加重,他感覺全身上下骨頭都已經斷了。
林蕭將謝文濤丟進旁邊的花壇,背著手說道:“你剛才在樓上說了什麼,再重複一遍。”
“我說你是混蛋!”
“啪啪啪......”
謝文濤話剛說完,臉上立刻遭到重擊,整個人震驚無比。
讓謝文濤感到震驚的,並非是林蕭帶給他的屈辱,而是林霄打他的動作。
對方和自己一米距離,林霄抬手虛空翻轉,自己的臉就受到了重擊。
“我這個人不喜歡廢話,更不喜歡和仇人磨牙。”
林霄一字一頓的說道:“我再問你一遍,你剛才在樓上說的什麼?”
“我......我說如果沈雅不肯答應當我的女人,我不僅要毀滅身家,還要把她和她的病鬼姐姐......”
病鬼姐姐四個字一出口,謝文濤直接飛到了天上。
“哢嚓!”
謝文濤剛剛落地,又挨了林蕭一記腿鞭。
“不要打了!”
急匆匆趕下來的沈雅抱著林小九,恐懼莫名的勸說林霄住手。
“放心,現在他還不能死。”
林蕭抓起隻剩半口氣的謝文濤,右手在他身上連點的屬下。
痛苦難耐的謝文濤,忽然感覺疼痛全部消失。
“你是不是覺得,以你們謝家的能力,可以在這裏隻手遮天?”
“沒錯,我們謝家雖然不是海州最強的家族,但所有家族,都要給我們三分麵子。”
謝文濤的少爺脾氣,鬼使神差地冒了出來,咬牙說道:“你敢不敢放著我,等我養好傷,咱們正式較量一下?”
林霄用看白癡一樣的目光盯著謝文濤,說道:“你這種垃圾,有什麼資格當我的對手?我剛剛之所以沒殺你,並不是怕你,而是要看看,你到底有什麼囂張的資本,現在我知道了,你這種人除了會依靠家族,沒有一丁點的能耐,殺你簡直是臟了我的手。”
“你幹什麼?”
說話間,幾個穿著迷彩服的男人,不知從哪冒出來幾個人。
幾人將林蕭圍住,殺機騰騰的看著他。
若不是少爺在林霄手裏,眾人一秒鐘都不會等,會用最殘忍的手段將營銷大卸八塊。
林蕭拍拍謝文濤的臉,拉著他的頭發衝向眾人,說道:“這是你的手下?”
“我勸你馬上放了我,不然,他們瘋起來可是會殺人的,能把你亂刀分屍!”
望著及時出現的手下,謝文濤沉入穀底的心情逐漸恢複。
這些人都是老爹給他找來的武林高手,一個能打十幾個。
“是嗎?”
林霄淡淡一笑,緩緩鬆開了謝文濤。
謝文濤以為林蕭怕了,雙手用力地朝前爬。
隻要爬到保鏢身旁,謝文濤馬上命令他們宰了這三個人。
“轟隆隆!”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令林蕭嚇得魂飛膽戰。
伴隨著身後的轟隆巨響,謝文濤下意識的回頭。
剛才的花壇,已經變成了廢墟。
謝文濤沒看清楚林蕭是怎麼出的手,幾名保鏢看得清清楚楚。
一秒鐘之前,林蕭揮出雙掌,兩股掌力打向花壇。
緊接著,花壇破碎成為廢墟。
這股力量強大到,令他們生不出任何的反抗之心。
林霄輕輕拍著身上的灰,說道:“你們認為,可以將我亂刀分屍嗎?”
幾名保鏢艱難的咽著口水,齊刷刷的搖頭。
開玩笑,別說是把林蕭大卸八塊,就是靠近他,估計都很難。
人家兩道掌力,能將混凝土製成的花壇變成廢墟。
若是這股力量打在自己身上,恐怕連骨頭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