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晴——!”
顧南夏十分地憤怒!
就連一向信任的凱因都把她算計在其中了!
“我什麼?”江雨晴撫著孕婦,冷笑一聲,“顧南夏,我的男人,就憑你也敢肖想?!”
“嗬,你的男人?!是你的兒子吧?!”顧南夏忍不住恥笑一聲,“你們這關係可真夠亂的!兒子綠了老爹,妻子綠了丈夫,還懷了繼子的孩子!”
江雨晴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那張明豔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陰毒的笑意:“你現在知道了又如何呢?沒有足夠的證據,還有——”
她擺擺手:“帶走,這個女人務必馬上處理掉!”
那兩個男人恭恭敬敬地道:“是。”
讓她再也開不了口!
留著,對她就是個大威脅!
本來,她作為江家不得寵的私生女,在江夏樹死後,自己就可以拿到一部分繼承權。
那可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可,這個女人竟然救了江夏樹一命!
擺明了就是要跟她江雨晴做對!
怎麼可能留她性命?!
———
滬市郊區,一座荒廢的化工廠內。
整整一夜,顧南夏就隻被捆在一根石柱上!
一股股惡臭,撲麵而來。
擺在她麵前的,是一桶......
汙穢之物!
雖然她在臨床上見慣了太多的血腥與汙穢,可這東西擺在眼前,一股惡心之感,還是油然而生!
江雨晴隨即挺著個孕肚,緩緩而來。
拉了一個破舊的椅子坐下,望著顧南夏,獰笑著道:“顧南夏,就算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了!我很快就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
同雅醫院,急診科。
“這個小顧到底搞什麼鬼!她自己管床的病人!都不來查房嗎!”
開早會的時候,見顧南夏遲遲未出現,劉主任有些生氣。
打了好些個電話也打不通。
目光投向盛奕宸:“她昨晚叫你頂夜班的時候,是怎麼說的?”
盛奕宸道:“呃,有事吧。要不,就是去約會了。”
呃,他感到自己的語氣挺酸的!
劉主任無語凝噎。
“約會?!如果她立馬打電話給我說一聲!就是照顧單身人士,這個休假我也得批嘛!就這樣不聲不響地跟你換了個夜班!萬一在外麵有什麼事兒......”
劉主任來回踱步,頭都大了!
這不像顧南夏的作風。
在他眼裏,這個顧南夏作為小輩,年輕貌美,醫術精湛,實力超群。是個不可多得的醫學人才。
可也沒跟他說明原因,這就不來了?
萬一上級來查崗,這讓他堂堂一個科室主任的麵兒往哪擱?
盛奕宸這時候說道:“沒關係,我今天不是也休息嗎?她管床的病人,我幫忙查房,處理一下醫囑吧。”
“啊?!”
其他同事,都有些許吃驚。
顧南夏和盛奕宸兩個人,向來是水火不容的啊!
佟梟和蔡建的臉上,帶著點兒曖昧的笑意。
蔡建更是朝著旁邊的同事悄聲嘀咕:“哎呀,甭管啥死對頭的。這美女要擺平一個帥哥還不容易?溫香軟玉在懷,你忒麼能不心動?”
也不知是否是被其他的同事聽了進去,他們也紛紛露出了一副壞壞地笑容:“喔——!”
查完房出來,盛奕宸走進了值班室,見裏麵沒人,把門反鎖。
他撥通了一個電話:“喂,宗旭是嗎?你幫我去查查,顧南夏究竟去了哪裏!趕快!”
那頭,男人恭聲道:“是,少爺。”
摁了電話,盛奕宸的心裏,沒由來地,一陣忐忑不安。
夏夏......
———
顧南夏的頭發,被人惡狠狠地揪住!
摁在了那充滿了汙穢之物的糞桶中!
“顧南夏!”江雨晴的笑容愈發地猙獰,“越看你的這張臉,我這心裏啊,就越發的不舒服!滋味兒怎麼樣?嗯?”
“呸!———”
顧南夏吐出了一口唾沫!
她嫌惡地後腿連連。對那兩個男人說:“給我往死裏整!”
“是!”
兩個男人,再度揪住顧南夏的頭發,不顧她的垂死掙紮,把她的腦袋,又往糞桶裏灌———
強烈的仇恨之火,壓製住了顧南夏的惡心之感!
江雨晴——!
今日的屈辱,我顧南夏記住了!
隻要我還活著一天!
你這個賤人,就別想逃掉!——
“嘖嘖嘖!我以為這賤人會哀求我呢,沒想到還挺倔!”
江雨晴的目光裏溢滿了怨毒之色。
她問其中一個男人:“電鋸準備好了嗎?”
“回小姐,已經準備好了。”男人禮貌地道。
江雨晴獰笑一聲:“哈哈!很好!”
她冷冷地剜著頭上、臉上掛滿了汙穢之物的顧南夏,道:“顧南夏,我看你拿手術刀的這一雙手也不錯,待會兒啊,我會讓他們把你的手指頭,一根一根地鋸掉啊!讓你下輩子都拿不了手術刀了!哈哈!”
隻知道木鈉地按住她肩膀的兩個男人,完全忽略了顧南夏攥在掌心裏的注射器———
盛奕宸給她的!
一個男人鬆開了顧南夏。
他按照江雨晴的命令,去找電鋸了。
另一個男人,則牢牢地摁住顧南夏的肩膀,防止她逃跑!
“江雨晴!陸湛霆知道你有這麼歹毒嗎?”
顧南夏笑了起來。
“喲,顧南夏,死到臨頭,還笑得出來?”
江雨晴的目光一冷:“湛霆隻要知道我為他做了那麼多就夠了!隻要你死了!哈哈!都不重要了!”
這個時候,那個男人,手持著一個電鋸走了過來。
還特意打開開關。
吱——!
刺耳而尖利的聲音,搔刮著人的耳膜!
伴隨著鋸齒那銳利無比的光!
就連眼睛見到了,都是如此地滲人!
“小姐,電鋸帶來了。”
“很好!”江雨晴的聲音更冷更狠,“把這個賤人的手指頭,一根根地鋸下來!——”
或許,是為了心中的快意,江雨晴不顧顧南夏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惡臭,一步一步朝她走近。
她完全忽略掉了顧南夏唇角邊那一抹冷峻而喋血的笑意!
摁住她的那個男人,忽地,一聲吃痛地大喊!!
慌忙下意識的鬆開了顧南夏!
這二十毫升的注射器,一下子紮進肌肉裏是什麼滋味?!
“啊啊———!”
吃痛中的男人還未反應過來,隻見,顧南夏一把拽過江雨晴,那一支針頭上還帶著血跡的注射器,直接瞄準了她的頸動脈:
“信不信!老娘一針就可以讓你一屍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