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是呂娟打來的。
我摁下接聽鍵，電話裏傳來哭聲。
“嗚嗚嗚嗚......”
“呂娟嗎？發生什麼事了？”我問。
“嗚嗚嗚......”電話裏哭聲不止。
又過了好一會兒，呂娟才斷斷續續地道：“......魏哥，秋至，秋至她自殺了......”
我問道：“你怎麼知道？”
“視頻都在鬥音傳開了，秋至她一直很膽小的，在學校的時候，一直是我罩著她，萬萬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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