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白羽希的視線,他低頭看向她:“怎麼,本王戴著麵具還是把王妃嚇著了?”
“沒戴麵具都沒法嚇到我,戴上還能夠嚇著。”
白羽希嘲笑一番,話鋒一轉,“還有麵具嗎?”
封夜瑾挑眉,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拿出了另外一個半邊的麵具遞給她。
這是他備用的。
白羽希接過了他半邊的麵具,當著他的麵戴上。
迎上了他有些詫異的眸子:“這麼看我作甚,我這沉魚落雁的美貌太招人記恨了。”
這個郡主還有外麵那兩個攔人的小東西不就是例子嗎。
一個個嫉妒本尊長得比她們好看。
封夜瑾神色不明的看了她一眼,默不作聲的來到剛剛郡主蹲著的草叢,找到了穿透牆壁的簪子。
他用力一拔,眼底閃過疑惑。
瞧著這力道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她到底是誰......
封夜瑾來到白羽希的跟前,準備把簪子插入她的發髻。
白羽希警惕地後退一步:“我自己來。”
她伸手,封夜瑾捏住她伸過來的右手,微微望上提,袖子往下一滑,露出白皙嬌嫩的半截玉臂,而她的手腕下麵有一個蝴蝶形的胎記,顏色鮮明,一目了然。
封夜瑾漆黑的眸子裏閃過了一縷幽光,唇角緩慢地勾起,改為摟住了她的腰,親自的幫她戴上。
“王妃,以後別弄丟了東西,本王不是每次都能幫你撿回來。”
白羽希掙脫開他,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丟了買了就是,又不差這個錢。”
莫名其妙。
白羽希把手袖拂了下來,遮住了胎記。
這個胎記她知道,一個蝴蝶的形狀,還怪好看的。
兩人攜手準備離開,一直低著頭跪在地上的小倌不敢抬頭,也不敢吭聲。
但眼看這兩人也離開,他們怎麼辦,他們不知道怎麼離開啊!
所以一咬牙又喊住了白羽希。
白羽希腳步一頓,神情肅然,虧得戴著半張麵具,瞧不清此時的表情,不然臉上都寫滿了‘完了完了’。
她停頓了一下,若無其事的繼續前進。
聽不到聽不到,什麼都聽不到。
她怎麼忘了這兩個人!
要是被封夜瑾知道這兩人跟原主之前關係不一般,會不會覺得她很輕浮?
重點是本尊沒做過啊!
這罪要是落在她的身上,那本尊豈不就是背鍋了!
她還怎麼做賢妻,必須得當做沒看到沒聽到。
嗯!
她真機智。
封夜瑾比她慢一步,餘光撇向那兩個神情慌張的小倌兒,低頭淺笑,眸色冷淡:“王妃,這兩個人好像在叫你。”
“什麼?有嗎?沒有,封夜瑾你肯定是晚上沒睡好,出現幻聽了。”
“小姐,酒來......參加王爺。”小翠中途鬧肚子,去了如廁,等她搞到酒是跑著回來的。
一過來卻看到了王爺,小翠連忙跪下行禮,差點把手上的酒壺摔在了地上。
白羽希疾步來到小翠的跟前,把酒拿在了手上,然後拉著她起來:“小翠看到沒有,這兩個人迷路了,把他們送出長公主府。”
“啊?”小翠扭頭一看,臉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