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鬆心中不忍,“你比我更愛書畫,論賞識風雅,我更是比不過你。”
“但,我卻沒有你能堅守本心。”
“我已經不想再爭再辯什麼了,我在雲別鎮,什麼都好。”
段棟慢慢攥緊了手裏的酒杯。
包鬆一口飲盡了自己的酒,聲音落寞無奈,“我早就對朝廷失去了希望和幻想。”
“但是你還有,所以你還在堅持。”
“我佩服你,我也心疼你,依照你的能力,實在是....唉。”
所有的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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