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摩托車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在中海繁華的街道上疾馳而過。
金爵酒吧門口,摩托車一個甩尾停了下來。
酒吧的門口停了一輛陌生麵包車,有幾個顧客慌張地走出來,坐上出租車就離開了。
楚瀟目光一冷,這家酒吧經營了不長時間,還是一次有人敢來鬧事。
放下頭盔,楚瀟大步走了進去。
此時酒吧內雖然不是狼藉一片,但有幾個桌椅已經被打翻,顧客也基本上都走了,隻有幾個服務員和調酒師吧台的位置。
在吧台旁邊的座位上,七個壯漢正在喝酒,一邊喝酒一邊大聲喊叫和劃拳。
這幾人中就有昨天騷擾秦婉兒的流氓。
楚瀟看見他立刻就明白,這是找人來向自己報仇了。
“噗,什麼破酒,一點味道都沒有,給我換一個!”一個壯漢將酒吐在了一個服務生的身上,大罵一聲道。
說著,將酒瓶直接摔在了地上。
“來,過來陪貓爺喝一杯。”為首的光頭對年輕女服務員招了招手,臉上露出了淫笑。
那女服務員是一名兼職的大學生,自然是不肯過去的。
“給我把人帶來。”光頭揮了揮手,手下的人剛要過去的時候,酒吧內的燈光忽然全部打開,昏暗場景瞬間就變亮了。
眾人一時之間有些不適應,下意識地擋住了眼睛。
“誰開的燈!”光頭恢複了幾分視覺後,大罵一聲道。
“是我。”楚瀟走過來,淡淡地說道。
“貓哥,他就是昨天打我的老板。”流氓對光頭小聲道。
“原來是老板來了。”光頭看著楚瀟,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
“來我這裏喝酒歡迎,但要鬧事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吧。”楚瀟看著地上碎裂的玻璃片、周圍的空座位、以及蜷縮在一起的幾個服務員道。
“哈哈。”光頭大笑了起來,然後起身用十分輕蔑的語氣道:“可能我這幾個兄弟有些喝多了,見諒啊。”
雖然說了見諒,但一點認錯的態度都沒有。
“昨天就是你打的我,還不給我跪下認錯?”昨天的流氓走到了楚瀟的麵前十分囂張地罵道。
楚瀟無視麵前的流氓,轉而對那光頭問道:“你應該不是為了小弟而來砸場子的吧,我不喜歡拐彎抹角,有話就直說。”
光頭聽了楚瀟的話後,臉上露出了笑容,“還是跟老板說話痛快。”
然後他起身笑著說道,“我看你的酒吧生意這麼火卻沒人看場子實在有些可惜,要不然你每個月給我一筆保護費,從今以後這裏就是我山貓的地盤。”
說著,他用大拇指指著自己,臉上露出了自信之色。
眾人一開始的確是想要給小弟報仇,可來時候發現酒吧生意很好,還沒人看場子,於是動起了收保費的念頭。
“那你想要收多少呢?”楚瀟淡淡地道。
“七萬一個月。”光頭直接開口說道,他早就把這個數目盤算出來了
“太貴了。”楚瀟麵無表情地道。
酒吧生意雖好,但規模不大,也沒有那種亂七八糟的高消費,一個月的淨收入也不過十五六萬左右,這人一口要要了一半。
“不貴了,我兄弟這麼多都要養活,更何況我會派兩個兄弟常駐在這裏。”光頭笑了笑道。
楚瀟看了看眼前的囂張流氓,“就這種廢物也收費?”
“你說什麼!”麵前的流氓低喝一聲,一拳就砸向了楚瀟的臉。
就在酒瓶距離楚瀟不足二十公分之際,楚瀟出手抓住了他的拳頭,然後用力一捏。
“啊。”流氓的掌骨傳來了一陣劇痛,口中發出了一聲慘叫。
“我說過,再讓我見到你,打斷你的腿!”楚瀟冷哼一聲,隨手掄起了身邊的椅子,狠狠地砸在了對方的腿上。
“哢嚓!”一聲骨裂的聲音傳出,流氓瞪大了眼睛,直接昏死了過去,椅子也被砸壞了。
光頭看著楚瀟雷厲風行的手段,默默吞了吞口水,這人實在太狠了!
他身邊的手下也有些害怕了,楚瀟的動作一氣嗬成,從始至終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你看我還用你保護嗎?”楚瀟對為首的光頭淡淡地問道,他剛才教訓那流氓的同時也是在殺雞駭猴。
他的話語雖然平淡,但眼神透著無盡的冰冷。
光頭被楚瀟看得背脊發涼,他出來混了這麼多年,這是他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他雖然人多,但卻不敢再鬧下去了,於是強撐著麵子道:“小子,算你狠,我們走!”
說著,他帶著人剛要離開,楚瀟就沉聲道,“站住,來我店裏消費,不付錢就想走嗎?”
“想死是吧,我們貓哥喝酒從來都沒給過錢!”光頭身邊的一個壯漢喝道。
“這個規矩到我這行不通,少一個子,誰也走不出去。”楚瀟微微一笑,又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然後對服務員道:“算一算他們消費的酒水一共多少錢?”
“老板,一共八千八。”
金爵酒吧雖然消費不高,但這幾個人一來就挑的最貴的酒水,也沒喝多少,基本都浪費了。
“現金還是刷卡?”楚瀟看著幾人道。
“刷卡!”光頭咬了咬牙,今天他真的認栽了,拿出了銀行卡匆匆付了錢就跑了......
“好好收拾一下,所有人今天和明天放假,每個人補償一千。”楚瀟站起身道。
“耶!”酒吧的所有人都歡呼一聲。
說完,他直接離開了,因為家裏還有秦婉兒在。
“聽說那個山貓好像是跟韓六爺混過的,居然被咱們老板一句話就嚇走了。”酒吧服務生神神秘秘地道。
“你懂什麼,咱老板來頭說不定更大呢。”被楚瀟救下的大學生美女服務員,望著門口,滿眼的崇拜。
“嘁,別犯花癡了,你不是老板的菜,趕快收拾吧。”另一個女服務員彈了她的腦袋一下......
楚瀟騎上摩托車,剛要離開的時候,一輛紅色法拉利跑車就停在了他的旁邊。
車門打開,一個二十三歲左右,長發飄飄的美女走下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