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霜微微一笑:“不,和以前不一樣。”
顏一晴有些發怔:“是......是麼?”
“你之前看薄以澤的時候,眼睛裏是有光的。所以我才很篤定的說,你愛上他了。但今天,那光很淡很淡,看著像是要熄滅一樣。”
顏一晴也笑了:“要是能熄滅就好了。不過......應該也快了。”
“你和他之間......”
“唐又欣回來了。”顏一晴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苦得她直皺眉,“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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