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之上,少不了有人溜須拍馬。
剛剛開桌,立即就有一個任家小輩,舉著酒杯,對著老太太一陣猛誇。
如今任家乃是老太太當家作主,自然需要吹捧老太太。
“老太太,自從爺爺去世之後,全靠您一個人撐起了整個任家,如今我們任家比爺爺在世的時候,還要輝煌,這全是老太太你的功勞!“
這個任家小輩,雖然說的全是溜須拍馬的話,但即使是張陽,也不得不承認,老太太治理家族有一手,如今任家確實越來越輝煌。
“老太太,我也敬你一杯,如今我們任家,在你的帶領之下,人人奮鬥,可喜可賀!“
有一個人吹捧開頭,剩下的任家小輩,個個不甘示弱,一個個端著酒杯一頓胡吹。
“好,好,好!“
哪有人不喜歡溜須拍馬的話,果然,任家老太太被她們誇獎的飄飄欲仙,笑容滿麵。
不過有拍老太天馬屁的,也有順便吹噓自己的,將任家的興旺,和自己綁在一起,吹自己就需要一個反例,這個時候反例自然就是張陽。
“老太太,我們任家雖然個個奮鬥,但是家族大了,自然少不了有蛀蟲,如今我們任家,就有一個大蛀蟲!“
有一個任家小輩,冷笑瞥眼看著張陽,其他小輩,同樣冷笑看著張陽。
張陽這種方麵教材,不利用太可惜了,有了張陽的襯托,才能顯得這些小輩,日日在奮鬥。
“老太天,如今我們任家確實有這麼一個大蛀蟲,而是還是一個廢物蛀蟲,整天無所事事,隻知道啃我任家的根基!“
”老太太,這種大蛀蟲,不能不除啊,蛀蟲事小,但是難免帶壞其他人,如果被其他小輩學了去,那我任家以後隻能坐吃山空!“
“我建議老太太立即將這種蛀蟲,逐出任家,省的敗壞我任家的門風!”
聚會之上,幾乎所有任家小輩,都跳出來踩了張陽一腳,似乎他的真的在為任家操心,而不是擔心張陽以後,會分一份任家的財產。
原本笑容滿麵,被吹捧的飄飄欲仙的老太太,如今臉色陰沉的看著張陽。
雖然這些小輩都沒有指名道姓,那個蛀蟲是誰,但任家老太太自然知道,他們指的是張陽。
看到任家老太太臉色陰沉的看著張陽,任月靈立即心一條。
“胡說,誰說張陽是廢物,如果張陽是廢物,你們又是什麼?”
任月靈忍不住為張陽辯解,張陽雖然在任月靈心中,和廢物沒有多大區別,但張陽畢竟是自己的丈夫,罵張陽就是罵自己,這是任月靈所不能忍受的。
“哼,月靈小妹,我們知道張陽是你丈夫,你想要為丈夫反駁,這是人之常情。
但是你也要看看事實,張陽確實就是個廢物,自從他來到我們任家之後,作過什麼貢獻?
不但一點貢獻沒有,反而經常連累你,月靈小妹,我都替你不值!”
以為女性任家小輩冷笑著說道,開口滿是為任月靈著想,其實真實目的是什麼,隻有她自己知道。
“誰說張陽沒有做貢獻,不久前和玉美集團的合作,就是張陽一手促成的,不是張陽,我們任家怎麼可能拿下兩千萬的訂單!”
任月靈反駁說道,將玉美集團合同的功勞,全部推在張陽身上,事實上,任月靈誤打誤撞說對了,玉美集團的合作,確實是張陽以手促成,隻是沒有人知道而已。
“哈哈,那個廢物也能談成兩千萬的合同?
小妹,你就別往他臉上貼金了,我已經打聽清楚了,玉美集團之所以該合同,是因為他們的董事長突然改變主意了!
這種大人物和你家的廢物老公,怎麼可能有聯係。
另外,如果不是玉美集團董事長突然改變主意,我們任家就要被張陽害死了!”
任月靈有心辯駁,但是已經說不出話來。
任月靈沒有反駁,這讓其他任家小輩,更加得意猖狂。
“還有啊,我聽說這個窩囊廢張陽,自從你們結婚以來,竟然沒有掙過一分錢,都是小妹你在養他,嘖嘖,真是當之無愧的蛀蟲!”
又有任家小輩,譏諷的大聲說道。
“以後......以後不會了,張陽已經找到工作了!”
任月靈大聲反駁說道。
“哦,窩囊廢找到工作了?
什麼工作,不會是在我們任家公司任職吧?
看來小妹你害了自己還不夠,還想要害我們任家公司!”
任月靈耳邊聽著侮辱張陽的話語,臉色越來越難看。
“不是,張陽是在玉美集團任職!”
“在玉美集團任職?擔任什麼職位,月工資多少?”
聽到張陽竟然真的找到了工作,任家小輩個個楞了一下,隨即立即追問道。
“擔任......文員,月工資......二千!”
任月靈咬牙斷斷續續的說道。
“什麼,工資兩千......哈哈哈!”
果然如任月靈猜想的一般,當在場所有人聽到,張陽的工資隻有兩千時,頓時整個任家老宅,被嘲笑的聲音淹沒。
“哈哈,月工資兩千,還沒我家的狗狗一月花費的多!”
“兩千也叫工資,去街上要飯,也沒這麼少吧!”
“這個張陽,果然是廢物中的廢物!”
在一陣陣嘲笑譏諷聲中,任月靈緊咬牙關,而於莊靜則憤怒的看著張陽,眼中幾乎冒出火焰。
“都是這個廢物女婿,如果不是他,我家怎麼可能受到這麼大的羞辱!”
這一刻於莊靜恨死張陽了,她本就是個愛慕虛榮的人,如今被輪番嘲笑,自然心底怒火衝天。
張陽耳邊聽著嘲諷的聲音,依舊在不緊不慢的吃著菜。
在張陽看來,這些嘲諷自己的人,不過是下水道的老鼠而已,坐井觀天,沒有一點見識。
被這種人嘲笑,張陽認為沒必要生氣。
“等到以後,我的身份徹底展露時,我很期待那時候你們的表情!”
張陽心底冷笑看著諸多任家小輩,將他們此刻的嘲諷表情,全都牢牢記在心中。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況且張陽根本用不到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