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真好!”
——
所有的精神病人以一種病態,觸摸和看著眼前這個女子。
其中一個家夥更是拿著一根棍子向著女子準備插去。
“咚!”
隻聽一聲巨響,那個拿著棍子的家夥直接被撞飛,翻了幾個跟頭摔在地上哼哼著起不來了。
“你們誰敢碰她一下試試!”
飛豬如同一頭野熊,站在那裏,兩眼冒火。
還有兩個病人不信邪,伸手去抓倒在地上女子的胸部。
飛豬回身,一手揪住一個家夥的胳膊,衝著牆壁就甩飛了出去。
“嘭嘭!”兩聲,直接將那兩個病人的臉摔成了大餅。
其他的病人見狀,頓時不敢再靠近。
“飛豬,你都不知道那個家夥是誰,你就這麼護著她,有必要嗎?”
一個留著光頭、打著鼻環、滿身紋身的女人從病人堆裏麵走到了飛豬的麵前。
飛豬緊張的看著她。
“101,這件事我管定了!你要是和他們一起摻和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不知為何,雖然飛豬的個頭比光頭女人高上一個半頭,也比她壯實太多,卻看上去十分的害怕她。
光頭女子笑了笑,“我才懶得管!”
隨即轉身向著打飯菜的地方走去。
而她身後跟著另外兩個身強體壯走路卻十分妖嬈的男子。
其他的病人看光頭女子一走,竟然奇跡般的也跟著離開了飛豬他們。
飛豬看著他們全部走開,這才敢回過身,把自己的一件外套給女子蓋上。
然後,抱著她回到了宿舍。
——
陌生的房頂,陌生的床,與陌生的一切。
周曉麗睜開眼盯著天花板,腦袋裏麵很亂。
她記得好像是劉總叫那個胖子禿頂送自己回家。
然後,那個胖子送自己回了臥室。
然後——
她突然想了起來,猛地坐了起來。
“你醒了!“
一個陌生的肥胖的女人正撅著洗著臉。
看她醒了過來,滿臉橫肉笑著。
“你是誰?這是哪裏?“
“你叫我飛豬就行了!這裏是精神病院啊!“
“精神病院?“
周曉麗頭突然痛了起來,眼前那些肮臟的麵龐,還有那些肮臟的場景,像一幀一幀的電影似的在她的眼前不斷播放著。
“別碰我!救命!救命!救命啊!“
她突然喊了起來。
飛豬感覺不對勁,臉也沒擦就咚咚的跑到了她的麵前,抱住了她。
“沒事!沒事了!有我在呢!不要害怕!“
周曉麗宛如一個受驚的孩童一般蜷縮在飛豬的懷中不斷的抽泣著。
——
晚上七點半,晚飯之後。
“沒想到那個肥豬竟然多管閑事!”
兩個護士一邊巡查,一邊先聊著。
“是啊!要不是那個胖豬,該熱鬧了!咱們又可以多休息兩天了!”
“就是!”
說著,她們來到其中一個病房的門口。
“測體溫!”
裏麵一個尖嘴猴腮的家夥笑嘻嘻的跳了過來,宛如一個猴子。
“啊!”
他乖乖的張大了嘴。
“滴!”
體溫瞬間測好。
兩個護士看也沒看,就在電腦上記了一個正常的數字。
“聽說那個女的是殺人犯!”
“可不是嗎?但是,管她是什麼犯,到咱們這裏都得乖的像個小貓咪一樣!“
來到另外一個病房門口,其中一個護士敲了敲門。
“過來測體溫!“
一個膀大腰圓的家夥抬眼看了一下,慢慢走到了門前。
護士剛伸進去智能體溫計,突然手上被用力一拽。
那個家夥直接將體溫計搶了過去,順手就塞到了嘴裏麵。
“那個不能吃——”
還沒等護士說完,那個家夥已經將體溫計嚼碎。
似乎覺得不好吃,又一口吐了出來。
“毒死你算了!”
護士咒罵了一句,從另外一個兜裏麵掏出新的智能體溫計,隨手又記了一個正常的體溫數據。
“這個家夥真的是個女人嗎?”
被搶奪體溫計的護士一臉不可置信看著另外一個護士。
“當然是,你沒發現她沒有體毛?”
說著,另外一個護士還比劃了一下。
正在她們說笑間,卻完全沒注意到一隻手悄悄的從她們後麵伸了出來。
“彭!彭!”
兩下子,兩個護士的笑聲戛然而止。
身體撲通、撲通倒在了地上。
隨即,在門下麵,伸出了一個自製的鉤子,將護士的房卡勾了進去。
那隻手再次伸了出來,手裏麵拿著房卡。
“嘀!”
病房門打開。
一個腦袋纏著紗布的病人從裏麵悄悄的走了出來。
他跳過兩個護士,路過一個病房就打開一個。
一個接著一個,幾乎所有的病房都被他給刷開。
此時正值要下班的時間,連看監控的監控員都沒注意到這個異常。
那兩個監控員正調出周曉麗那段錄像,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津津有味的欣賞著。
瞬間,除了飛豬的病房,其他的病房幾乎全部打開。
似乎那個頭上綁著紗布的家夥故意這麼做的。
他帶著其餘幾個滿眼壞水的男病人,來到了周曉麗病房的外麵。
“這回沒有人救你了!”
那個家夥嘿嘿一笑,伸手刷開了周曉麗的病房門。
此時,因為喝了安眠藥的緣故,周曉麗躺在床上熟睡不已。
那幾個家夥相互的看了看,嘿嘿的笑了起來。
周曉麗似乎再次夢到了從前。
那個單純的故鄉,單純的自己與單純的一切。
天空是那麼的蔚藍和明亮。
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突然,一片烏雲擋住了天空的太陽。
接著是整片天空。
雨滴、雷聲與狂風驟起。
周曉麗嚇得狂跑了起來。
但是,不管她怎麼跑,都無法擺脫那無盡的黑暗。
她猛地睜眼,看到幾個男子正站在她的床邊。
“你們幹什麼?”
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要再次經曆那種無盡的黑暗。
不,應該說她要被丟進到那無盡的黑暗當中,再也無法爬出來。
“當然是玩兒玩兒了!”。
“不——救命!”
她大聲的喊著。
然而,嘴卻被另外一張臭烘烘的嘴堵住。
無助、無力和黑暗像是等候在她身旁的野獸一般。
那些男人的臉是如此的讓她惡心。
一股難以抑製的衝動直接讓她吐了出來。
“啪!”
其中一個男子對著她的臉就是狠狠的一下子。
“我不親她了!惡心死了!”
那個男子轉身抱著衣服,離開了病房。
而周曉麗早已經感覺不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