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韞婉認真地看著那張照片，一個細節都不願意放過。
這的確是聖誕節。
北都不會有慶祝聖誕節的習俗，十二月二十五號，她阿瑪額娘死那天，封花月在國外過聖誕節！
金韞婉不知所措地看向了盛沛霖。
“你還有什麼可以和我解釋的嗎？”
這是一個非此即彼的問題。
盛沛霖搖了搖頭。
金韞婉苦澀地笑了起來。
“說話呀！沒想好要怎麼說嗎？那我換一個問法好了。你還有什麼人可以推出來當擋箭牌嗎？”
“韞婉，我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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