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老太君顯然是想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周毅最後隻能開口道：“他姓秦！”
“什麼！”
顧老太君聞言有些失聲，她瞳孔緊縮，罕見變了臉色。
“你師父難道是秦昊天？”
她聲音有些顫抖問道。
周毅為之愕然，他未曾想到自己隻是透露出自己師父的姓氏而已，眼前的這位老人居然能猜出他師父的名諱。
“你怎麼知道？”
這次輪到周毅錯愕了。
“果然是他嗎？他竟然還沒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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