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邪站在他麵前端詳了一分鐘，搖頭：“不認識，但他身上有熟悉的氣味。”
這麼一說，就有可能真是熟人。
“你想想我們有可能在哪兒遇到過他。”我問。
黃老邪很奇怪地看他一眼：“為啥不直接問他？”
我看都沒看那個男靈一眼：“他已經瘋了，就會瞎叫，說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
被重傷，又被定靈符鎮住的靈，立刻又發出一聲叫。
我故意捂了一下耳朵：“聽到了嗎？就這，剛還能說話，說是幫了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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