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封山說話的時候看著頭頂的穹頂，少有波動的眼睛裏蕩起幾縷漣漪，微微有些出神。
他說完，站起身來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好了，去休息吧。”
“老金。”
金封山起身要走，左思右想我還是攔住他。
他腳下步子頓住，回頭看著我有些詫異。
“我做了一個夢。”
我把夢裏的內容告訴他，我說：“我夢到你死了，我抱著你的屍體不知道要去哪裏，不過我能感覺到我要埋了你的屍體。”
金封山不以為意地輕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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