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哈......”
有個人剛喝了一口水,竟然被淩風這句話笑噴了。
“讓老子堂堂商業巨頭去給一個死鬼磕頭?笑死我了,頭都要笑掉了,哈哈哈。”
“我終於明白什麼叫癡人說夢了,哈哈哈,能說出這種話,簡直就是個憨皮。”
淩風不管這些人如何嘲諷,淡淡道:“三天後,要麼人到現場,要麼屍體被抬過去。”
熟悉淩風的人都知道,他的語氣越是冷淡,就越可怕,意味著他動了真怒。
兵王之言,如判官朱筆,勾誰誰死。
兵王之怒,如人屠揮刀,血流漂杵!
不過,場下之人並未當真。
淩風抱著淩靈道:“淩靈,爸爸帶你回家。”
“嗯。”
淩靈乖巧聽話,惹人心憐。
“給老子站住,誰允許你走的。”
李子軒第一次被人這般無視,還是一個吃軟飯的廢物,他怒火中燒道:“老子的地盤,豈容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給老子跪下,從我襠下鑽出去,否則!”
李子軒一使眼色,四名保鏢衝了過來,將他團團圍住。
“跪下!”
這些保鏢跟著李子軒囂張跋扈慣了,對淩風一陣亂吼。
“不跪,就給老子往死裏打!”
保鏢們一個個揮舞木棍,就要衝上來。
“哇,你們這群壞人,壞人!”淩靈被他們嚇哭了。
淩風輕輕拍拍淩靈的腦袋,柔聲道:“淩靈不哭啊,乖,閉上眼睛,聽爸爸的話。”
淩靈乖巧的不哭了,閉上眼睛,眼角還有一滴眼淚。
四個人撲了過來,就在木棍落下的那一刻,淩風左右一晃,兩變兩個保鏢被撞飛出去,他腳往後一踹,身後那人跌倒。
而眾人僅僅眨了一下眼睛,三個人倒下,一個人被他高高舉在空中。
“哢嚓!”
一聲脆響,台下的人忍不住打了個寒噤,摸了摸脖子,因為當著眾人的麵,淩風把那人,扔到一旁,像扔一個破麻袋。
瞬間,秒四人。
可怕。
所有人不敢再嘲諷,而是恐懼。
淩風一步步走向李子軒,軍靴在地上留下“哢哢”的聲音,如同催命的戰鼓。
李子軒一步步後退,渾身顫抖如篩糠。
“淩風,你,你膽子太大了,竟敢當麵這樣做!”
淩風走到他麵前,嚇得他腿一軟癱在地上,一股液體陰濕了褲子。
“豬狗而已,何懼之有!”
淩風輕輕說道,充滿了漠視。
“風哥,風哥,是我錯了,我,我,我不該惦記唐雪,是唐家,他們說你死了,所以我才,我才有了非分之想......”
“風哥,風哥,您說個數,您要多少錢,我都給您,算我補償您......”
李子軒看著他當麵發威,隻好先認慫,等度過眼前這關,回頭一定弄死他。
大丈夫,能屈能伸。
淩風道:“三天後,你李家所有人到我妻子墓前賠罪,否則!”
他輕輕一指身後倒地的幾個人,那意思很明顯,否則那就是下場。
“是是是,您放心,我,我,我......”
淩風根本不在意他說什麼,抱著淩靈邁過那些人,揚長而去。
眼看著淩風消失不見,李子軒這才鬆了一口氣,看著自己狼狽不堪的模樣,心裏恨恨道:淩風,我一定要弄死,一定!
出了紅樓。
錢文龍跟在身後,小心翼翼道:“淩先生,這些都是小人物,您想殺......”
淩風抱著淩靈,聽到他說“殺”字,扭頭看了他一眼,嚇得錢文龍冷寒直流,立即換了個說法:“您想對付這些人,易如反掌,為什麼還要留著?”
淩風冷冷道:“死,太容易。我讓他們嘗盡痛苦,求死解脫而不能。”
錢文龍感受到了森羅寒意,不敢再說一句話。
說話間,嘎吱一聲,一輛出租車停在紅樓大門前。
一個身穿紅色大衣的女子從車上匆匆下來,在大雪飄舞中,如同枝頭一朵傲然獨開的紅梅。
雖然冬天穿的衣服比較厚,可她那玲瓏多姿的身材還是能夠凸顯出來。
尤其那張臉,仿佛上帝精心雕琢的傑作,美麗無雙,魅力無雙,完美無瑕。
雖然僅僅是一張側臉,但淩風如遭雷擊一般,呆立當場。
哪怕六年不見,這個人影,這張側臉,依舊深深雕刻在他的心上。
她就是淩風六年來無一日不思想,無一夜不夢縈的妻子,唐雪。
當時兩個人在婚禮的殿堂上,宣誓不離不棄的時候,也是在大雪紛飛的一天。
可......
唐雪不是自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