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辰燁冷嘲熱諷,眼睛裏飛著刀子。
墨謹修不屑冷笑,四目相對 蕭辰燁冷嘲熱諷,眼睛裏飛著刀子。
墨謹修不屑冷笑,四目相對,刀光劍影。
“那麼想讓我死?然後轉正?”
“對了,像你這種渣男,就應該分分鐘暴斃而亡。”
“你......”
耍嘴皮子,墨謹修不是蕭辰燁的對手,轉頭鋒利的目光落在慕雲念的臉上。
“就是為了這麼一個隻為耍嘴皮子的廢物,拿刀捅我,迫不及待的想要跟我離婚?”
慕雲念臉色一怔,避開他鋒利的目光微微低眉。
她不想再解釋了,解釋了太多遍,太累了。
如果他一定要這麼想,那就這麼想好了。
“墨謹修,男人之間的事,我們男人解決,有種別為難女人。”
蕭辰燁站起來,伸手去拉墨謹修。
但他的手還沒碰到墨謹修,就被他的保鏢一把抓住手腕反擰到了背後,疼到嗷嗷直叫。
“放手,疼。”
聽到蕭辰燁慘叫,慕雲念慌張抬頭衝墨謹修喊了一聲。
“墨謹修,我們之間的事,和我哥沒關係。”
墨謹修劍眉微微蹙了蹙,眼神更暗了幾分,揮揮手讓保鏢把蕭辰燁帶走。
“墨謹修,你有種別用保鏢,我和你單挑。”
墨謹修連看都不屑看他一眼,臉上從笑更加冰冷。
“墨謹修,我警告你,你別傷害雲念,你要是敢動她一根汗毛,我就跟你拚命。”
蕭辰燁激動不已,可他麵對訓練有素的保鏢根本毫無還擊之力。
病房門合上,門裏門外隔開兩個世界。
屋內的溫度驟然降低,墨謹修的目光更甚冷冽。
慕雲念深深的看著他清俊無雙的容顏,好像要把他的眉眼刻進骨子裏,刻進心裏一般,那麼用力,那麼認真。
“你知道我是從什麼時候喜歡上你的嗎?”
她低眉彎唇微微的笑了笑,墨謹修並沒有給她任何回應。
可她卻陷入了自己腦海裏記著的為數不多的記憶裏,不能自拔。
“十八歲,十八歲我被一群壞人圍著,她們撕我的衣服,拿煙頭燙我,往我身上潑泔水,要給我拍照,是你的聲音把我從暗無天日的黑暗你解救了出來。
是你給我披上了你的西裝,是你牽著我的手讓我到你家去洗幹淨,換上幹淨的衣服。我人生中第一份安全感和溫暖是你給我的,我要謝謝你。”
雲念想到那時候,想到那時候的墨謹修對她溫柔的笑,她嘴角的笑特別滿足。
可她抬頭看墨謹修時,發現他根本沒有在聽她說話。
他在玩手機,給人發信息,掛著格外溫柔的笑意。
他在給誰發信息?
慕安妮嗎?
她連自己生過孩子那麼重要的事都忘掉了,卻唯獨記著他。
為什麼他就是不能聽她多說一句話?
哪怕這隻是她最後的幾句話,以後她們橋歸橋路歸路,再無任何瓜葛。
“你不用跟我煽情,也不用謝謝我,當年那種情況下,就算隻是一隻流浪貓,流浪狗,我都會救的。不過如果早知道我救了你,反倒讓你像狗皮膏藥一樣纏著我,我寧可當初救下的隻是一隻狗,一隻貓。”
墨謹修抬頭,目光涼薄的盯著她蒼白的小臉。
他聽到了,都聽到了。
隻是,她刻骨銘心的記憶,在他眼裏卻是此生最後悔的事情。
慕雲念似乎已經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碎成了很多片。
呼吸窒塞,整個人如同溺水的魚,好久才吐出幾個字。
“離婚,那就離吧。”
墨謹修發信息的手指,驟然頓住,抬頭看向慕雲念。
不知道為什麼,他明明天天都想離婚,天天都想擺脫這個女人,給安妮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
可是當離婚兩個字從這個可惡的女人嘴裏說出來的時候,他竟然是那麼的不爽。
“想離婚?急著給蕭辰燁轉正?不好意思,恐怕我還不能如你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