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總統套房的大門重重關上,顧蔓蔓被人一把推了進去,隨後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渾身酒氣都摸不著東北方向的顧蔓蔓順著淋浴的聲音跌跌撞撞的爬到了浴室的門口。
一把推開浴室的大門,霧氣朦朧的浴室裏,一個男人不停在她的麵前晃悠著。
顧蔓蔓皺了皺眉頭,一個沒站穩,整個人都朝著麵前的男人倒了下去。
她迅速反應了過來,一隻手快速握住了麵前男人拿著淋浴的手腕上。
壁咚——一個猛推,將麵前男人強摁在了牆上,165對上189的壁咚毫無氣勢可言。
“女人,你是怎麼進來的?”
冷冽的聲音頓時在霧氣朦朧的浴室裏響了起來,朦朧的霧氣都好似瞬間被凝結了一般。
顧蔓蔓甩了甩昏沉沉,好似無數小鳥在叫著的腦袋:“閉嘴!”
空氣瞬間沉寂了三秒,男人一把將顧蔓蔓打起了公主抱,順手就將她扔在了柔軟的床上,談不上一絲的溫柔。
“女人,敢這樣做的,你是第一個。”
總統套房外一個擁有著個和顧蔓蔓一模一樣臉蛋的女人雙臂環胸,腦袋慢慢揚起,清脆的聲音裏卻滿是陰森。
好似隔著厚重隔音係統良好的房門都能感覺到顧蔓蔓的淒慘一般。
“我的好妹妹,就好好享受姐姐我送給你的20歲生日禮物吧。”
第二天一早,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床上的兩個精致臉龐上的時候,好似生出了層層光輝。
隻是混亂不堪的房間都在暗示著昨夜發生了什麼。
顧蔓蔓緊皺著眉頭,顫抖著的眼皮漸漸抬起,眼睛一瞬間睜大,隨後猛然間從床上坐了起來,整個人都大口大口的踹起了氣,好似重生了一般。
腦海裏不斷閃過的畫麵都在提醒著她,她昨天做了一些多麼瘋狂的事情!
她雙手摁住了抽痛的太陽穴,目光迅速掃過混亂的總統套房,臉上滿是不解。
昨天晚上她不是在和姐姐一起過20歲生日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顧蔓蔓看了眼一旁側著身子睡覺,根本看不到臉的男人,緊咬著的牙關滿是懊惱。
她小心翼翼的抱起了一旁的衣服下床。
一下床,軟弱無力的腿讓她重重的摔落在了地上,手裏的衣服散落一地。
她倒吸了一口涼氣迅速換好了衣服,將包包裏僅存的200拿了出來後又看了眼床上的男人默默塞了回去。
昨天的事,好像是她先挑起來的。
顧蔓蔓默默關上包包,目光漸漸停留在了手腕上的手工手鏈上。
她將手鏈取下後輕輕放在了床邊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個年頭,給錢多俗啊!送個她親自編織的手工手鏈多清新脫俗啊。
為自己的摳門找了個完美借口的顧蔓蔓不再猶豫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