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3章為什麼這麼殘忍

都瘋了嗎？

安風看不過去了，“顧小姐，你快......”

她的笑卻越發的安祥了，仿佛，洛婉這樣掐她是一件極幸福的事似的，“你告訴他，我愛他。”顧雪竹輕聲語，一個字一個字極艱難的沙啞的說出來，而她的臉色也越來越蒼白，蒼白如紙一樣。

“你愛誰？你到底愛誰？你給我說清楚，以後，再也不要纏著我的兒子了。”

顧雪竹還是笑，也許，由頭至尾她都是錯的。

她感受到了木少離的愛。

而司皓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