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菲做了一個夢。
一個讓她臉紅心跳的夢。
不管了,反正是做夢,瘋了就瘋了吧。
秋謹禦看著這樣的言菲,他第一次的腦回路短路了。
明明都放手了的,就在那天她決絕的轉身離開走進拘押室的時候,就決定從此再也不會走進這個女人的世界了的。
可是隻一聽到她出事了,他還是來了。
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言菲,讓他心疼。
天,終於亮了。
言菲躺在床上昏睡過去,秋謹禦檢查她胸口的傷。
那是匕首捅下的傷口,是她自己捅的,刺下的力道並不大。
不過,還是送醫院包紮一下比較好。
想到這裏,秋謹禦親自為言菲換上了他讓酒店方送來的一套新衣服,抱著她就離開了酒店,上了車,直奔醫院。
一夜未睡,此時的他卻格外的精神。
回頭看後排座椅上睡得香沉的言菲,不知為什麼,就覺得也許從前是他弄錯了。
或者,等找個時間,他再與她好好談談。
還有,是誰有那麼大的膽子,居然敢去拘押室那樣的地方把言菲弄出來,這事他一定要查清楚。
一直靜音的手機亮了起來,是安晴。
一晚上沒接安晴的電話,她一定是擔心了,“晴晴,晚上公司遇到緊急事務,所以忙了通宵,嗯,今天就不回家了,我在辦公室眯一覺,繼續上班。”
“謹禦,那你注意身體。”站在悅華酒店一側暗影中的安晴目光冷冷的注視著秋謹禦的黑色賓利漸漸駛遠。
他騙了她。
他與言菲呆在悅華酒店一整晚,別以為她不知道秋謹禦與言菲都做了什麼。
她好恨,一腳踹在酒店的牆壁上,言菲,她還是要言菲死。
否則,就以秋謹禦對言菲現在的態度,早早晚晚,他還會被言菲迷的神魂顛倒的。
或者,他的心裏從來都沒有放下過言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