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明珠所能想到最好的就隻有眼前這個男人的一身本事了。
“夫君讓小姝兒做學生真的是希望小丫頭去偷師麼......”
柳明珠隨後回過神來，隨口問道，將這個略顯沉重的話題轉到了其他方向，哪怕是她知道林寒是正確的，也一時間不免有些失落。
“小丫頭需要有自己的圈子啊，就連我這個不受待見的師父都有小飛南風這樣的朋友，總不能讓她跟著我一輩子吧......”
林寒笑了笑，十年樹木百年樹人，教育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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