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粟覺得足足等待了十分鐘的時間，李格非才弱弱地說話了。
“鐘侯，女子進入書院當先生，此事亙古未有，隻怕多有不便吧？”
李格非想不明白，鐘粟為何會有如此大的腦洞，居然想讓女兒李清照去書院當先生。
原來他千辛萬苦打聽到自己的女兒，就是為了今天。
女兒李清照的才華他自己是心中有數，如果放在汴京大學教授詩詞這些，還真是不在話下。
可如此為之，總覺得很是不妥。
“李老兄，就算是亙古未有之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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