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人手緊張,藥材就算種出來,炮製也很講究,太多了也是麻煩。
所以第一次也不敢多種,一百畝已經是極限了,到時候弄不好還得借其他學院的學生幫忙。
在這種事情上,鐘粟也有他的想法。
雖然七大學院各有專攻,但是適當參加生產勞動,這個是每個學生都得經曆的。
特別是文學院的學生,口中吟誦的是田園山水詩歌,但卻對常見的農作物一概不認識,那可就真成了“四體不勤五穀不分”。
進了汴京大學,就要做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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