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人都走了差不多了,這時,爵銘一臉冷厲走到了夏楚的跟前,看了眼這個不急不慌的女人,感覺頗為有趣。
“哎呀,我的包袱還在一樓那,別讓人偷走了。”
夏雄這才想起來他的包袱還放在一層那裏,連忙跑著離開朝樓道口擠去。
由於有些著急,速度有些快,從後麵撞了夏楚一下,夏楚一時沒有站穩,便往前倒去。
見此,那爵銘順手一接,便把夏楚抱在了懷裏。
倒在爵銘懷裏的夏楚,感覺手摸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眼睛一亮,反手一轉,立馬從他懷裏出來,也不看他,雙手抱著手包急忙跑離開了。
不知道的見到她這樣,都以為她是害羞的跑了,那神情,一個羞澀。
“楚兒。”
見夏楚跑開了,徐蓉叫著跟了上去。
直到沒有了夏楚的身影,爵銘對身後的傅仲冷冷道,“稍後就把錢給你送來。”然後直接轉身離開。
目送爵銘離開,傅仲拿起桌子上夏楚留下的那一根大黃魚,一根小黃魚,眸色深沉。
這小姑娘,年齡不大,倒是一手好賭藝,唇邊勾出一個笑容,有意思。
三樓。
爵銘進入房間,如鷹的眼睛掃視了一圈,感覺有些不對勁,但是又看不出哪裏有不同。
“少帥,怎麼了?”感覺到爵銘有些異常,身後的孫賓問道。
“......”
也不回答孫賓的話,爵銘走向床頭櫃,看到上麵空空如也,臉色一黑,目光如炬,他早晨明明在這放了一個手表的,但是現在沒有了。
打開抽屜,眸中冷意乍現,嘴巴勾勒出嗜血的笑容,他這是招賊了?很好,竟然有人敢偷他的東西。
”少帥,這......”
孫賓也很驚訝,他記得少帥把錢放在床頭櫃了,現在怎麼沒有了。
起身,爵銘犀利眸中的朝著房間內看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而後。進入衛生間看了一圈,最終盯著衛生間的窗戶,上前打開窗戶的門,仔細查看,發現窗戶門鎖處有一絲劃痕,伸手摸了下上麵的劃痕,是有人撬開了這個窗戶,從這裏進入他的房間。
看向窗戶外麵,發現窗台上隱隱約約有一個腳印,那尺寸,明顯是女人的腳印。
神色一怔,不知怎的,他突然想起夏楚的模樣。
想起她撞向他懷裏那一下,手不禁去摸腰間的槍,感覺一空,臉色深沉如墨。
他腰間的槍也沒有了,應該是她倒在他懷裏的時候給偷走了,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是她偷走的他的錢,但是看她偷他的槍的手法,那麼巧妙,不是一般小偷可以做到的。
而且,他爹娘明顯不知道她手中有那些錢的,不然,不會因為一個小黃魚就要把她給賣了。
薄唇一勾,玩味一笑,這個女人,有點兒意思,不僅有一手好賭藝,還是個神偷。
真是個絕色小賊。
另一邊,攥著裝著十幾個大黃魚的包,夏楚心中甚是激動,有了這些錢,她在這個時代應該算是一個小富婆了吧。
找到一個旅館,夏楚從包中拿出一個小黃魚交了房費,找的零錢放進包裏,在夏雄不注意的時候,把行李一把塞給徐蓉,小聲在她耳邊說了聲便離開了。
她要把錢趕緊存進銀行保險櫃,手裏拿著太不放心了。
走進銀豐銀行,夏楚找經理開了一個保險櫃,便把所有的大黃魚都存了進去,想了一下,又從裏麵拿出一根放回包裏備用。
看到包裏的勃朗寧,得意一笑。
她是被撞進他懷裏的時候摸到的這把槍,在現代的時候,她可是什麼都偷過,就是沒有偷過槍。
不過在現代私自藏槍是犯法的,可是現在可不一樣,現在這個時代,實在是太亂了,手裏有槍可以防身。
暗自想了想,還是覺得隨手拿著比較好。
鎖上保險櫃的門,把鑰匙放進包裏轉身走到大廳,去櫃台把手中僅留的那個大黃魚換成零錢,便出了銀豐銀行。
旅館內,夏雄在房內左等右等,他一不留神就讓那個丫頭給跑掉了,好大一會兒也沒回來,問了徐蓉才知道她竟然去把錢存銀行保險櫃去了。
這丫頭真是越養越不聽他的話了,竟然一個人跑去存錢,那錢應該他這個老子拿著呀!
而且之前她拿的那根大黃魚他都不知道她從哪裏來的,他一輩子沒有見過那麼多的錢,這丫頭竟然平白變出這麼多錢。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了,看見夏楚走了進來,夏雄立馬上前,問道,“錢呢?錢放哪兒了?”
“那錢你別想,我是一根都不會給你的。”
不理夏雄,夏楚直接朝桌子上的包袱走去,打開包袱,開始收拾她的衣服。
“你,你你你......”
此時夏雄也不知道該怎麼罵她了,說她是敗家子吧!她一下子贏了那麼多錢,而後又想起來什麼,叫道,“你給那賭坊那一根大黃魚一根小黃魚是怎麼回事?那錢打哪兒來的?”
聽到夏雄的話,夏楚手一頓,轉身看著夏雄,調皮一笑,“我要是說,那是我去賭贏的,你信嗎?”
“你— —”
聽到夏楚這樣說,夏雄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不知道他該信還是不該信。
信吧!他還有些不信,小小年紀賭博能贏那麼多錢,說不信吧!在船上她又一下子贏十根大黃魚。
“真的是你賭錢贏的?”夏雄兩眼放光,有些不確信的問道。
“當然,不然我從哪兒來那麼多錢。”夏楚點頭,毫不臉紅的撒謊。
聽到夏楚說是她賭贏的錢,夏雄像看財神爺一樣看著夏楚,一臉的激動。
“閨女,女兒,寶貝閨女,以後你能不能教爹怎麼賭錢。”
他原來在家的時候,那一片就那麼幾個賭錢的,他算得上是其中的翹楚,時常能贏些兒小錢,所以一直以來,他對他的賭術也是有那麼點兒驕傲的。
沒想到一離開那裏,他就差點把命都給輸掉了。
“你還想賭?”
聽到夏雄說要讓她教他賭錢,夏楚有些無語,這人真是賭錢入魔了,差點被人砍了手還想要去賭錢。
夏雄訕訕一笑,搓了搓手,“你爹我沒什麼愛好,就是時常愛賭一點兒。”
“那還叫一點兒?”
感覺他無可救藥了,夏楚懶得理他,轉身把衣服放到櫥子裏,那叫一點兒那什麼叫多呀,都快賭了半輩子了。
收拾好衣服,轉身看向夏雄,擺擺手,“行了,沒什麼事兒就回去吧!我要睡了!”
“楚兒,好閨女,能不能給我點兒錢。”搓搓手,夏雄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
以前都是他給她們娘倆錢,所以經常理直氣壯的打罵她們,這次她一下贏了這麼多錢,而且還是賭錢掙的,所以現在夏雄對她有點兒敬畏的感覺,就像是麵對著一個賭神一樣,他就是個小嘍囉。
見夏雄這樣,夏楚有些想笑,從包裏拿出住旅館那個小黃魚剩下的錢遞給他,苦口婆心的勸道。
“別去賭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在船上就能輸成這樣,這平城這麼大,你不可能有贏得機會的。”
看著夏楚遞來的錢,夏雄有些驚訝,他沒想到她一下子能給他這麼多錢,足足有七千塊了,以前家裏都從來沒有這麼多錢過。
“拿著呀!”
見夏雄沒有接,夏楚上前一步把錢塞到他的懷裏,擺擺手,“快走吧,我要休息會兒。”
“哎,好嘞,那你先睡吧!”
接過錢,笑夏雄嗬嗬的轉身離開,看了眼徐蓉,不耐煩道,“還站著幹什麼,打擾閨女睡覺,快走。”
“呃......”看著夏雄樂嗬嗬離開的身影,徐蓉張張嘴想說些什麼,又不知道怎麼說,便道,“那楚兒娘就先過去了,你有事兒就直接去找娘。”
“嗯,好的,娘你去睡會兒吧!累了一天了都。”夏楚著回道,她知道徐蓉想說什麼,也沒有解釋,她這麼做自是有他的道理。
“好。”
緊接著,徐蓉便轉身離開,從外麵把門關上。
見人都走了,終於可以休息了,夏楚連忙脫掉衣服,走到衛生間洗了個澡就直接去躺下睡了,一直睡到天黑才起來。
醒來後隨便吃了點兒東西便又躺上床上睡下了。
自從穿越過來之後,她還沒有睡過這麼舒服的覺,家裏的床硬的要命,她一整夜都難以入睡,後來又在輪船上站了一夜,真是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