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苑雪邊走，邊抬劍斬開眼前的荊棘。
“我還真不知道！”
林苑雪仰頭看了眼月亮。
“因為這裏是邊境，有斥候，有探子，有臥底，各種你想不到的事，都會在這裏發生。”
林苑雪行軍打仗那些年，也是遭到過暗算的，曾經差點被幾個臥底騙得團團轉，還險些喪命。後來，林玨知道以後，親自處死了這幾個臥底，並且把他們的皮剝下來，做成人皮鼓。如今城牆上所用的擂鼓，就是臥底的皮製作而成。
本來就令人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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