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潔本來是非常害怕的,但聽到林尋要回去,她從林尋懷裏跳了出來,再次跑向池塘邊,似乎不想離開。
“你現在不怕了?待會兒讓蛤瑪把你吃了。”林尋嗬斥了一聲,抱起白小潔往家中而去。
回到家裏,林尋把白小潔放在沙發上,之後再次來到池塘邊。
此時,那隻大蛤瑪已經不見了,他四處尋找了一下,卻再沒有見到蛤瑪的身影。而此時,池塘裏的蛤瑪聲都已經停止,周圍出於一種寧靜的狀態,甚至連一隻蛐蛐的叫聲都沒有,這讓林尋有些奇怪。
按說這大夏天的,雨後的空氣如此清新,也沒有之前的那種悶熱,甚至還有輕微涼爽的夜風吹來,夾雜著農田裏農作物散發出來的一股股清香,讓人聞了心情舒暢。
恰是在這樣一個深夜,周圍卻是一片的寂靜。
林尋看向了池塘中蛤瑪帶過的地方,隻見那裏似乎有一處高地,他就想過去看看。
腳下輕輕一用力,整個人一個跳躍就到了池塘的中心地帶,他這才發現腳下是一塊平坦的大石頭。
擔心著石頭在池塘中心的淤泥中撐不起自己的重量,在陷下去,他輕輕用腳跺了幾下。
也正是他這幾下,腳下的大石傳來一陣非常沉悶的聲音,聽著這聲音,好像這石頭下麵是空心的一樣。
林尋感覺有些奇怪,隨後蹲夏身子查看,發現石頭的周圍都被淤泥包圍著,並沒有發現有什麼洞口之類。
不過,此時的天空,烏雲已經散去,漫天繁星點點,天空議論明月照亮了池塘,幾處水窪中不但地冒出氣泡。
林尋知道那裏一定有魚蝦之類的水生物,正想著怎麼抓幾隻,也好作為明天的早餐。
就在這時,腳下突然傳來一陣晃動,嚇的他一驚,剛才離開的時候,大石頭的一側突然陷了下去。
林尋來不及離開,整個人從大石頭上掉了下去。
他隻感覺身體不斷地撞在某些石頭上,一直向下掉落。
他心裏一陣慌張,心想,這下完了,還不知道這下麵有多深,這下掉下去不死也會重傷,萬一在出不去,那自己就死定了。
重要的是我的理想還沒有實現,房子沒有蓋,致富路也沒有開始。最最重要的是我還沒有娶媳婦,林家恐怕要絕後了。
林尋心裏想著這麼,就這樣一直向下墜落,也不知道過了過久,隨著“噗通”一聲響,周圍水花四濺,他隻感覺全身冰冷,衣服瞬間浸透了。
這從炎熱的夏天,身穿短衫,突然進入到一個極其寒冷的水中,讓他一時承受不住,差點就暈過去。
他摸著黑,忍著水中的寒冷向一旁爬去,很快就到了邊緣,爬山去之後,他這才知道原來這是一條地下暗河。
雖然這地下非常的黑暗,但林尋之前得到神農的傳承,後來又功力大增,他的眼力和耳力都已經超乎常人。
在這黑暗的地下,他卻看的非常清楚,四周望去,隻見這裏是一處山洞,地麵平坦,有些陰冷。
還好他有著一聲的功力,很快就抵禦了寒冷潮施,身體慢慢地暖和起來。
他發現在前麵不遠處有些光亮,便順著走了過去。
來到近前發現這裏居然是一處地下溶窟,裏麵的有很多鐘汝石,光亮就是這些鐘汝石發出來的。
林尋一陣欣喜,他沒想到這地下居然別有洞天,根根鐘汝石發出晶瑩剔透的熒光,銀白色,淺藍色,深藍色等等,把整個溶窟照的猶如仙境。
他繼續往前走,在溶窟的深處,又是另外一番景象,寬敞的洞內有個石台,上麵擺放著一些器皿,居然還有酒杯和酒壺,這讓他聯想到這裏之前決定有人居住,或者現在都有可能還有人居住。
就在林尋準備繼續往前走到時候,他突然聽到了一聲蛤瑪的叫聲,讓他心裏一驚,不僅聯想到了之前的那隻巨大的蛤瑪。
想到那蛤瑪龐大的身軀,暗紅色的眼睛,還有那長長的分叉的舌頭,他心中頓時警惕起來。
精力集中之下,他辨別著蛤瑪聲音的來源,但卻再也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
“怎麼會有蛤瑪的聲音?難道是之前的那隻大蛤瑪也在這裏?”林尋疑惑地嘀咕道。
他在想,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為什麼這裏會有這些人用的東西?之前這裏真的有人居住過嗎?
突然,一道影子快速地向他飛來,眼看就來到他的身前。
林尋急忙向一旁躲避,就地一個翻滾,險而又險地躲開了。
起身定睛一看,果然就是之前的那隻大蛤瑪。
之前大蛤瑪瞪著一雙大眼睛死死地盯著自己,口中的吐著一絲霧氣,看上去非常的氣憤。
林尋感覺這次大蛤瑪是真的發怒了,可能這裏是他的領地,現在他這個外來的人類闖入了進來,惹怒了這隻大蛤瑪。
看著大蛤瑪一鼓一鼓的肚皮,林尋想要離開,可又對裏麵的情況非常的好奇,想去一探究竟。
他無意間發現這地下別有洞天,如果就這樣離開,下次還能不能進來都難說,所以,他不想放棄。
雙眼注視著大蛤瑪,腳下一步一步地向裏走。
“老兄,我沒有惡意,就是想進去看看,看過了我就離開。”
林尋麵帶微笑,盡量讓自己的微笑看起來和藹,溫柔,同時衝大蛤瑪伸出手,示意它不要衝動。
可是,大蛤瑪似乎不想讓他進去,突然一個起跳,再次向他攻來。
這下林尋可不再顧忌了,心想,你這畜生,既然這麼不該麵子,小爺今天也不給你麵子了,讓你嘗嘗河神爺爺的力量。
就在大蛤瑪攻來的時候,林尋手臂一揮,對著大蛤瑪就過去了。
手掌發出一股淩厲的氣流,打在大蛤瑪的肚皮上。
本以為大蛤瑪會受傷,沒想到這大蛤瑪的肚皮還挺硬,就像打在石壁上一樣,這讓林尋非常的震驚。
剛才他還看到這大蛤瑪肚皮一鼓一鼓的,看上去非常的柔軟,怎麼真氣打在上麵卻像打在石頭上一樣,這也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