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一頓讓全家人開心的慶功宴,卻變成有一次家人逼迫離婚的現場。
麵對著潦草的晚飯,柳初夏連吃都沒吃就把自己鎖在房間裏,倒是周絕,依然很堅持著自己,解決掉晚餐,還把所有的衛生全都給清理的幹幹淨淨。
但在柳有明看來,這些都是女人應該做的事情,而周絕就是比女人還要廢物的男人!
周絕在房間裏看著周家的資料,而柳初夏擦著頭擦走進來。
她剛洗完澡,渾身散發著一股非常誘人的芳香,這讓周絕不經意間多看了幾眼。
柳初夏始終是保持著沉默,她吹好頭發後,便紮進了被窩裏。
她看著一聲不吭的周絕,沉默了一會後,主動的開口講道:“周絕,我覺得媽說的對,你這次實在是做錯了。”
周絕放下了手機,一扭頭看著柳初夏。
“我錯哪裏了?”
柳初夏說道:“媽說的對,越是驕傲,摔得跟頭越疼。”
聽到這裏,周絕沉默不說話。
熄燈,睡覺。
雖然在家裏鬧了點不開心,但接下來的這幾天時間裏,周絕接手董事長的職位,讓那些經理人仿佛看到了周氏集團新的希望。
那些經理人變得比之前更加有幹勁。
而周絕隻要遇到不明白的事情,隻要去問柳初夏,就可以得到解決。
這讓周絕終於知道,在周家人看不起自己的時候,卻非常的重視柳初夏。
而周不凡在外麵坐著,看到周絕和柳初夏成雙入對的進進出出的畫麵,內心就感覺到一陣不爽。
“周絕!你的女人是我的!你的位置也是我的!看你還能得意幾天。”
不過當他看到一條短信之後,整個人的心情馬上就跟過山車一樣,他猛然跳起來,趕緊對旁邊的老王經理發問。
“老王,這東閣別墅區,真的要改造嗎?”
雖然周氏集團是做酒店行業,但對東閣別墅區可是格外的注意,他們周家一輩子絞盡腦汁都想要住進東閣別墅區,本來以為和上麵簽約了,這輩子就有機會風光的住進東閣了。
但卻沒有想到,東閣居然要改造?
老王搖搖頭表示不知道,很快這個消息傳遍了整個周家,頓時馬上就開啟了周家會議。
一時間所有周家的直係和經理人全都到了現場。
周厚德的旁邊坐著周絕,而周絕身旁則是周不凡。
周不凡心情非常的不悅,但在周老爺子的麵前,還不敢太過放肆。
周厚德突然看向了經理部門的張經理,“張經理,東閣為什麼要改造?”
張經理點了下頭講道:“經過我剛才的了解,原來是因為兩市要合並,而要在東閣那邊建一條大道,從而來拉近兩市的距離。”
“那些大人物會同意嗎?”周厚德再次問道。
張經理搖晃著腦袋:“這個我不是很清楚,不過就算這些人物再大,恐怕也沒有那位大吧。”
聽到這句話,所有的周家全都揚眉吐氣了一把,就好像是說他們是大人物一樣。
周不凡冷笑著說道:“隻要那邊開了一條大道,那我們就有機會在那邊開一家酒店,爺爺不要忘了當年那些風水師說的話,那地方的確是一塊風水寶地。”
開通大道的確是一個方便兩市的舉措,但這個地方卻不是輕易能碰的。
“雖然想法是很好的,但那邊住的人,你確定是我們得罪的起的?到時候別酒店開下去了,卻天天遭受到那些人的記恨。”周家直係直接在旁邊潑了盆冷水。
確實,住在那邊的人,全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而且有不少的大人物全都是因為當年風水師的話,入住那個地方後,就像乘龍一樣一路平步青雲。
哪怕他們同意改造,但也都是表麵上的工作,萬一查到是誰做的話,豈不是得罪了對方?
周不凡想到這裏,淡淡的看了眼周絕一眼。
沒想到這個位置居然是接燙手山芋的。
他甚至還有一點慶幸自己騰出去了。
隨後隻見到周穎拿出手機來,念著上麵的名單。
“東閣區十八號樓別墅,住的是天鴻集團的李總。”
“我去!這個人可是全球企業十強的老總!整個人價值十幾億!要是碰他了房間,那豈不是摸了老虎的屁股?”
“三十六號樓,是裕豐集團,程總一家全都住在那邊。”
“裕豐集團?這個集團是黑白通吃,就連管製的都不敢對他們說三道四。”
“四十號樓,是優車行的錢老板。”
聽著周穎念出的這些名單後,周家的人全都陷入了絕望。
“這要怎麼做?我們周家該不會要對他們下手吧?”
“你難道忘了昨天的合同嗎?凡是遇到改造,我們周家都要第一時間到位以及幫助。”
“要是做的話,不要說飛黃騰達了,而是不得好死。”
在坐的周家人全都把鍋甩給了周絕,正是因為他簽約了那份合同。
但是那些經理人,卻是開始不斷的計算著該如何動用,包括商機在何處,如何要幫到周絕解決麻煩。
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距。
一開始周厚德也覺得是個機會,但是聽到那些名單之後,加上有人講出昨天簽約合同的內容,瞬間舊不淡定了。
“爺爺,您知道是誰住在壹號樓的別墅嗎?”
數字越是靠前,那就證明這個人的身份越大,而能夠住到壹號樓別墅的,絕對是不簡單的人物。
“誰?”周厚德沉不住氣的問道。
“是整個明珠市的首富,家族的產業占據了整個地球,住的是羅總。”
聽到周穎這樣講完之後,周不凡得意的看了周絕。
甚至都幻想到周絕是如何橫屍街頭的場景了。
說實在的,明珠市能夠有現在的這幅場景,全都要感謝羅總,而且羅總在全世界老大級別麵前,他們都要禮讓三分。
你要動人家的房子,人家能夠就這樣算了?
“周絕,既然你是周氏集團的董事長,合同也是你親手簽約的,那麼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做。”
周厚德已經做好保護好自己的打算,揮揮手講道:“我已經老了,事情還是要交給你們年輕人去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