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沈風竹的的話,張小小一臉無語的看著他說道:“沈風竹,咱能別沒事瞎做夢嗎?明天見那幾位導師,你跟我一起去看看。”
沈風竹聳了聳肩膀說道:“明天我學校有課,走不開呀!”
張小小緊緊的盯著他的眼睛,直到把沈風竹心裏給看的發毛了才問道:“你們體育老師平時不都是生病了嗎?”
臨近下班的時候,坐在張小小辦公室裏的沈風竹站起身伸了伸懶腰問道:“晚上一起去吃飯不?”
低著頭正在看文件的張小小頭都不抬的說道:“不了,晚上我回家吃。”
沈風竹見自己的邀請被拒絕了,無所謂的準備轉身離開,張小小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等等,你先別走。”
沈風竹扭過頭疑惑的看著張小小問道:“你還有事?”
張小小不知道怎麼開這個口,咳嗽了一聲說道:“那啥,一會先送我回家唄!”
沈風竹很是懷疑的走到了張小小的跟前,這下輪到張小小被他看的心裏直發毛,由於距離太近了,張小小都能問道沈風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很好聞,以至於張小小多聞了幾下。
突然,沈風竹在張小小旁邊大聲說道:“啊!我知道了,你是不會開車吧!”
張小小一副被戳穿了的模樣,站起身拿了包就走,嘴裏嘀咕道:“愛送不送!”
沒想到最後沈風竹還是跟了上來,坐在副駕駛上的張小小看著手機,那幾名導師她都已經聯係上了,正在商量著明天見麵的具體時間。
正在開著車的沈風竹突然開口問道:“你是第一次做任務吧!”
張小小不知道他問這個是什麼意思,極為警惕的說道:“你猜啊!”
沈風竹當即回道:“你猜我猜不猜?”
“無聊!”張小小一句話結束了聊天,話題終結者絕不是浪得虛名。
張小小隔著車窗突然看到一個人,連忙對著沈風竹說道:“你停車,停車。”
沈風竹不知道她想幹嘛,隻得是停下了車,張小小打開車門看向馬路的另一邊,一個中年婦女正在和一個十六七歲的男孩在爭吵著什麼。
這中年婦女正是她在周家的時候對她多加照顧的周姨,此時一臉憔悴,頭發有些散亂。
張小小走了過去,漸漸地聽到周姨苦口婆心的聲音,“濤濤,你跟媽媽回家好不好?媽媽求你了。”
周姨是以一個哀求的聲音說出來的,但是那名男孩卻說道:“哎呀,你煩不煩,我都說了,晚上我和哥們出去玩。”
周姨拽著男孩的袖子說道:“濤濤,媽媽下個月就給你買電腦,別在外麵混了,好不好?”
大概四聽明白了,張小小走上前喊道:“周姨,這大晚上你在這幹嘛呢?”
周姨見到張小小,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說道:“夫人......秦小姐,你怎麼也在這?這是我兒子,濤濤。”
隨後對著男孩說道:“濤濤,叫人。”
那名男孩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表情,切了一聲,“你煩死了!”
說完,這名男孩掙脫掉周姨的手,向著前麵跑去,周姨焦急的看了過去,對著張小小說道:“不好意思,秦小姐。”
張小小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咱倆一塊去把他給追回來。”
周姨臉上露出喜色,但還是說道:“那怎麼好意思,我自己去就行了,孩子就是太調皮,一直嚷嚷著買電腦,我沒給他買。”
隨後兩人上車順著剛才男孩跑了的方向追了過去。
沈風竹搖了搖頭說道:“像你這樣做任務,咱這任務做完也不知道是猴年馬月了。”
周姨也不知道啥意思,以為是在說自己耽誤事,連忙說道:“秦小姐,要不我下去吧!不能耽誤你們。”
張小小白了沈風竹一眼說道:“周姨,你別聽他瞎說,我們反正剛下班也沒事,順路帶你過去。”
張小小咬著牙小聲說道:“這位阿姨一直很照顧我,你嘰嘰歪歪什麼呢!”
沈風竹則是大笑道:“各位旅客,請係好安全帶,我要發車咯!”
就在張小小愣神的功夫,車子猛然提速,很快的便在前麵看見了男孩的身影,隻是身邊則是站著兩名大人。
周姨趕忙下車跑了過去哭著喊道:“濤濤,你快跟我回家!”
男孩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說道:“哎呀,你煩不煩啊!我都說我不回去了!”
張小小在車子裏看見那兩名大人,一看就不是啥好人,鷹鉤鼻,眯眯眼,嘴裏還叼了根煙,另一個光頭則是斜眼看著,笑著也不說話。
周姨不敢去看這兩人,隻是嘴上說道:“跟他們在一塊你會學壞的。”
當即那名光頭叼著煙就要來動手,嘴裏說道:“誒,慢著,你這話什麼意思?爺沒聽清楚。”
周姨剛才也是隨後一說,其實也是她的主觀理念,她打心眼的看不起這類人,也怕這類人。
張小小見到這一幕,拿起手機打開攝像,下了車對著那光頭喊道:“我已經拍下來了!把你的手放開!”
那光頭被張小小這一手給整笑了,看了一眼鷹鉤鼻說道:“哎呦,這是誰家小姑娘啊!把爺都給整笑了。”
看著那名光頭男,張小小內心也是有點怯,但是正義感爆棚的她又堅定了步伐,大聲說道:“我跟你們說,你們別亂來,不然我可就喊了!”
“哎呦呦,還喊了,你想讓我們怎麼亂來啊!長得倒是不錯嘛!今晚來陪陪我們兄弟倆!”說完,走上前,大手一揮,把張小小手裏的手機給拍到了地上。
張小小嚇得大叫一聲,眼看著那張手要向自己伸了過來,嚇得直接閉上了眼睛。
可是好久都沒有動靜,慢慢的睜開眼,眼前一道身影站在了自己的麵前,大手緊緊的握住了光頭男的手臂。
沈風竹扭頭看向光頭男冷冷的說道:“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離得很近,張小小聽見了嘎嘣的一聲,那光頭男直接在原地慘叫了起來,沈風竹沒有管張小小,而是看向另一名鷹鉤鼻,那人嚇得拖起光頭男跑了。
沈風竹冷笑了一聲,看向濤濤說道:“這就是你所謂的哥們?看來你的哥們好像也不怎麼樣嘛!和你們回家吧!晚上天還冷,你不怕冷,你也不看看你媽。”
男孩這時才看向自己的母親,穿著一身單薄的外套凍得渾身直哆嗦,臉上還有淚水在流下來。
再看看自己,穿的極為的厚實,絲毫沒有感覺到冷,這價衣服還是上個星期自己哀求了好久才買到的名牌,在學校裏那是極為的有麵,他都感覺學校裏好多女生在偷偷的看他。
心裏瞬間不舒服,極為的難受,看到效果也是達到了,沈風竹甩了甩手腕說道:“好了,快回去吧!快凍死我了。”
說完自己趕忙跑上了車,張小小無語的看了他一眼,最後說把周姨給送回家,周姨給拒絕了,說不想再麻煩她了。
回到車裏,張小小看著還在打顫的沈風竹,張小小讚道:“剛才可以啊!那麼厲害。”
沈風竹扭過頭一副看白癡的表情看著她說道:“都給你說了,我是教體育的,不露兩手,你還以為我真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