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沒資格問羅家要交代。”在眾人的注視下,羅辰皇淡然地和張揚對視。
“還有,你也沒資格,威脅羅家。”
“嗬嗬,張家沒資格,那我易家,總有資格吧?”
突然,一道淡笑聲傳來。
眾人視線紛紛轉移,人群分開,一個身穿白色運動服的青年左擁右抱走出。
“易家?張家竟然已經和易家搭上線了!”
“想不到這張揚如此恐怖,易家可是黔南的王啊。”
“羅家這下有麻煩了。”
在場也有不少人,知道黔南的一些隱秘,比如這個所謂的易家。
易家,黔南市唯一的古武家族,地下名副其實的王者家族,傳承千年,無人敢惹的龐然大物。
“易少?”羅辰皇盯著那青年,臉色頓時一變。
羅家也是隱世家族,資產上千億。
張家這種後起之秀,羅家自然看不上,但願意和張家合作,也是無奈之舉。
因為聽聞這張家,與易家有來往。
麵子,不能不給。
羅辰皇也不知道,易家的易少,竟然親自來了這金融會。
張揚看著那青年,忙迎上去行禮,“川哥,玩得可開心?”
“被人打攪了,你說能開心起來嗎?”
易川沒好氣的白了張揚一眼,繼續追問羅辰皇,“羅辰皇,馬上叫你那糊塗蛋老爹來給老子一個交代。”
羅辰皇咬了咬牙,道:“易少,我老爹說了,我們是給周毅一個麵子,不和張家來往。”
“哦?”
易川也沒想到,羅家竟然是因為周毅,而不和張家合作?
張揚的臉色更加陰沉,眼眸中湧動著憤怒,這羅家打臉也太過分了吧!
意思是,堂堂張家,堂堂張揚,竟然比不上一個周毅?
易川指了指周毅,問羅辰皇,“你說的就是這家夥?”
羅辰皇有點不太確定,但在場的,似乎也隻有這麼一個周毅,所以他點了點頭。
易川笑了笑,盯著周毅,問道:“過來,跪在張家麵前,告訴羅辰皇,讓羅家和張家合作。”
“你是認真的?”周毅與易川對視,嘴角勾了勾。
易川淡漠地道:“讓我說第二次的代價,便是斷你雙手,是你自已動手,還是我親自來?”
“你要斷誰雙手?”
此時,又是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接著一個青年擠出人群。
“此人,好生麵生!”
“竟敢來找易家的晦氣,這家夥是沒死過啊。”
“今晚真稀奇,我竟看到第二個傻子。”
賓客們看著進來的青年,微微搖頭,目光憐憫。
易川本來也是這麼想的,但是當他看到那個青年的麵容時,頓時哆嗦起來。
若非他懷裏左右的女人支撐,他已經一屁股坐下去。
“鹿少,您…您怎麼會在這裏?”
“我也不喜歡問第二次,你剛才要誰給張家下跪?要斷誰雙手?”小鹿盯著易川。
那眼神,冰冷得如同死神一樣,完全不像是麵對周毅時的小貓咪。
易川咽下一口唾沫,顫聲道:“鹿少,我,我不知道他是您朋友。”
“川哥,你這是?”張揚皺了皺眉,心頭有股不祥預感。
易川反手甩了張揚一巴掌,“閉嘴,這裏沒你說話的份。”
張揚懵逼了,他隻是問一問,竟然莫名的就被打了一巴掌,太委屈了,太冤枉了!
“王爺,事情辦妥了。”小鹿走到周毅的跟前,躬身行禮。
周毅淡然點頭。
小鹿又問道:“王爺,要不要宰了?”
眾人無語,這青年的脾氣,很暴啊!
一開口,就是要殺人?
這牛,也不怕吹大了。
但,易川卻哆嗦得更厲害,推開懷裏的女子,一下子跪在地上,狠狠打了自已一巴掌。
“鹿少,我錯了,饒我一命!”
他沒法不求饒,別看小鹿的年紀沒他大,可他卻深知到這位鹿家少主的恐怖!
“看他道歉態度還可以的份上,暫時留著吧。”周毅打了個哈欠,看向張揚。
這一眼,直接嚇得張揚哆嗦起來。
他忍不住後退,顫聲道:“你要幹什麼?”
“別怕,我現在還不殺你。”周毅輕笑,沒有什麼,比慢慢玩死張家讓他解恨。
聽得這話,張揚卻覺得周毅是不敢動手,冷笑一聲。
“殺我?周毅你敢嗎?我就算站在這裏讓你殺,你敢嗎?”
“我希望,各位記住我今晚說的話,否則的話,後果很嚴重。”
周毅沒有回答張揚的話,而是掃了眾人一眼,對鹿軍揮了揮手,“我們走。”
路過之處,所有人皆是退避。
不過就在周毅路過一張桌子前,隨手抄起一根筷子,手腕一翻,筷子射出。
嗤!
筷子如同子彈,一下子插入柳陽的眉心,竹製的筷子,竟然堪比金鐵,成了殺人利器。
柳陽眼睛瞪得很大,直接倒了下去,氣絕而亡。
嘶!
見到這一幕的客人均是驚叫起來,眼裏滿是驚恐,再避開周毅三米之遠。
至於張揚,看到柳陽的屍體,還有那插入其眉心的筷子,一下子坐倒在地。
並且,他尿了!
他剛才還說周毅不敢動手,可現在周毅的行動告訴大家,他不是不敢動手。
他真的隻是,不殺張揚而已。
被嚇尿的,還有廖琴。
想到剛才他對周毅說的那些刻薄話語,廖琴腦海空表一片,一下子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她甚至連求饒的話都不敢說出來,擔憂因此而引起周毅的注意。
兩人的窘態被發現,然而並無人敢笑他們,因為此時根本沒人沒人能笑得出來。
但,張揚也覺得他受到奇恥大辱,惡狠狠地道:“周毅,你敢殺人!”
“傻子。”鹿軍看了張揚一眼,這種垃圾,要不是他害了王爺的妹妹,王爺豈會看他一眼?
張揚被打飛出去。
易川喝道:“你怎麼得罪這種人物?帶上你們張家的人,慢慢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