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已經清理完畢,接下來就是敷藥了。
顧顏夕從她今天挖回來的草藥裏,取了幾種,洗幹淨,搗成泥。
“那我醜話先說到前麵,這草藥可是我辛辛苦苦找的,也沒有多少,那等下你可不能亂動?知道嗎?”顧顏夕麵無表情,一本正經的說,內心卻生出一股小激動。
“嗯”他幹嘛要亂動?這話怎麼感覺怪怪的?
等顧顏夕給他敷草藥的時候,他才反正過來她的話!
這藥是這樣敷的?他不懂醫,別騙他?
......
“說了別動!你一動,就歪了?再來一次你不累我還累呢?”等到男子身子又控製不住的抖動,顧顏夕一把掌拍在他的頭上。
“......”我是誰?我在哪?我被人打了?我要不要反抗?
隻見男子趴在床上,全身隻留了一個褲衩,這個背都裸露在空氣中。
顧顏夕把一團綠糊糊的草藥敷在他的背上,用手輕輕推開,帶著淡淡溫度的手指在上麵劃過。
每一次觸碰,身下的男子就會顫抖,顧顏夕偷偷的笑著,狡黠的雙眸彎成月牙的形狀。
“哈哈!太好笑了!沒想到這人這麼敏感,一碰就不行!”想動不敢動的男子逗笑了顧顏夕,不過她還是顧及他的麵子,沒有笑出聲來,要不然逗毛了他,她就不能正大光明的揩油了,明明剛才那般痛苦的縫合他的不吭一聲,現在隻不過輕輕一碰,就輕顫,這前後反差也太大了?
細膩緊實的後背,布滿了劃痕,有少量的血珠滲出,不但沒有破壞這份美感,還為此添加了一種淒淩之美,更顯得性感魅惑。
她也不知道,怎麼一個男子,怎麼長的像狐狸精一樣勾人?
隻要你看著他的眼睛,就會不自覺的被他引入其中。
一邊敷,顧顏夕一邊咽了咽口水,對自己說:“穩住,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切都是假象,你可是見過大世麵的人,怎麼能被美色給迷住!”
“......”顧顏夕輕顫的手讓他知道顧顏夕在偷笑,男子也很無奈!
你見過趴人衣服那麼熱情的嗎?而且還這樣一直盯著他看?
他都想敲開她的腦瓜子看看,她的大腦是怎樣的生的,怎麼這麼出人意料?
就算他長的帥,也要控製住,他是一個男子,還是一個陌生成熟的男子,她就沒有一點羞恥感?
好吧。
她沒有。
從看到她扒他衣服的時候就知道了,一般人是做不出這樣的舉動的。
他從那些人圍攻下逃了出來,身受重傷,一路堅持,等確定離那裏很遠才停下來休息。
那知道從山坡上滾下來一個女子?
他躲閃不及,被壓了個正著,一口氣沒緩過來,被壓暈了。
男子想到這裏臉色有些怪異,接下來發生的事成為了他一輩子的羞辱。
他,一個堂堂七尺男兒,被一個小女子摸遍了全身,還連衣服都脫了?
不對,還給他就這一層,名曰“遮羞布”他要不要感謝她善意的舉動,沒讓他暴裸野外?
現在又是正大光明的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