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還以為我看花眼了,哥,咱們要不要報告一下大少爺?”
“我來彙報吧,你們繼續盯著!”
張賢所在的湖景別墅附近總有一些狗仔隊的成員,不足為奇,他們都是奔著拍一些獨家新聞或者八卦的,沒想到卻見證了這樣一幕,不多時,整個東華市上流社會就被周洋獨闖張家所震動!
“什麼?周洋一個人打進了張家?”
李東來驚得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個不注意,手裏的紅酒撒了一身,他卻渾然不覺。
“是,剛才有人打電話彙報的。”
管家對李東來說道,心裏不由得有些驚訝,這周洋是何許人也,竟然能夠讓少爺這麼失態。
不過他也有些驚訝,一個人打倒了十幾個保安,這確實是挺厲害的。
張家的地盤一向是防守嚴密,門口的保安都是身經百戰的,卻如此不堪,被人兩三下打倒。
李東來臉上的表情由驚訝慢慢變成了興奮,搓著手不停地走來走去,許久,才哈哈大笑了出來。
“這真是我們李家的大機會啊!恐怕別的家族也已經行動了,可不能讓他們搶先,管家,打電話讓天武拳館派幾個高手過來!”
李東來看起來十分興奮,管家雖然不知道少爺打的什麼算盤,卻還是連忙去照辦了。
湖景灣,某處大別墅裏麵,張賢正在把玩著手裏的山河扇,臉上的表情就像是見到了一個絕色美女一樣。
“哈哈哈,得來全不費功夫啊,這扇子果然是一件寶貝,這做工與材質,世所罕見,連我都叫不出名字,我要發了!”
餘雯在一旁也是喜出望外,臉上不由得露出些許得逞的意思,可算是報複了一番那個周洋,哼,居然讓我給他道歉!
這下子,夠周洋急上一陣子了!
“叮鈴鈴......”
電話聲響起,張賢把扇子放到一邊,接起電話。
“張少,不好了,那個什麼周洋找過去了!他打暈了你的兩個手下,逼問出了你的地址!”
什麼?
張賢猛的站了起來,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別慌,張少,我現在就帶人過去,哼,我就不信那個家夥敢當著我們執法人員的麵怎麼樣。”
張賢心裏剛剛鬆了口氣,連忙掛了電話,抓起扇子準備跑路,卻猛的聽到“砰”地一聲,眼前突然飛過了一扇大門,狠狠地撞上了他身後的壁爐,砸的粉末四處亂飛。
回頭一看,周洋這麼快就來了!
這家夥怎麼進來的?
湖景灣門口可是有不少安保人員呢!
“張賢!”
周洋一眼就看見了對方手裏拿著的山河扇,怒火湧動,果然是他搞的鬼!
“枉我那麼信任你,你竟然調虎離山,讓人偷走我的扇子!”
張賢想不通為什麼周洋的力氣這麼大,大門顯然是他踢飛的,難道說他也練過武?
不過一想到這裏是自己的地盤,張賢很快就鎮定了下來,給身旁的手下使了一個眼色,便麵對著周洋,把玩著手裏的扇子,笑了出來。
“周兄莫要責怪我啊,我隻不過是愛寶心切,這才做出了錯事,你看這樣如何,我給你五百萬,這扇子便賣我如何?”
“張賢,你還真的有夠不要臉的啊,哼,我說了不賣,你便來偷,現在被我人贓並獲,你還一副仁至義盡的樣子,要給我錢?”
周洋仰頭笑了兩聲,搖了搖頭,目光凜冽地看向張賢,“你以為我周洋是三歲小孩子嗎?還我扇子,我可以既往不咎,不然今天定要你張家雞犬不寧!”
“哈哈,周洋,你好大的口氣!”張賢看到周洋態度堅決,也索性撕破了臉皮,冷笑一聲,目光盯了一會手裏的山河扇,猛地看向周洋,“今天我也告訴你了,這扇子你賣也得賣,不賣也得賣!你奈我何?”
周洋哼了一聲,看來隻有動真格的了,原以為他隻是一時鬼迷心竅,沒想到這才是他原本的麵目!
為了錢財可以不擇手段......
“給我上!”
張賢看到自己手下的人差不多來齊了,心裏也漸漸鎮定了下來。
周洋看著周圍的幾個肌肉發達的壯漢,臉上的表情絲毫沒有懼怕的意思,雙手握成拳頭。
以親而待我必親之,以淡而待我必遠之,以虛而待我必慎之。
張賢不仁,周洋也隻有不義了!
“臭小子,竟然敢來張家的地盤搗亂,今天爺爺就讓你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為首的壯漢一聲怒吼,宛如河東獅吼一樣,震得人耳朵一陣不適,隻見他龍行虎步之間,便伸手抓向了周洋的喉嚨,整個手猶如鷹爪一般。
周洋冷笑一聲,上來就用這麼狠辣的功夫,想要置周洋於死地,那他也不會手下留情。
“哼,受死吧!”
壯漢冷笑一聲,仿佛已經看到了周洋捂著喉嚨絕望地死去的樣子。
就在那鷹爪距離周洋的喉嚨隻有不到十厘米的時候,周洋突然動了,這壯漢的程度頂多也就是趙天龍那個級別的,還不夠級別讓周洋使出全力。
練氣七層的時候,周洋便可以吊打趙天龍,更何況這種貨色?
懂點功夫,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
周洋左手震開對方的胳膊,右手猛的向上,一把就扼住了壯漢的喉嚨,在眾人驚懼的目光裏麵,壯漢的雙腳漸漸離地而起。
“呃......啊......”
看到壯漢被周洋扼住喉嚨直接提了起來,張賢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不知道為什麼,原本以為勝券在握的張賢,心裏突然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想捏碎我的喉嚨?你說我要不要也捏碎你的喉嚨呢?”
周洋麵無表情地看著壯漢,仿佛是對一個死人說話一樣。
壯漢打死都想不到,周洋的實力這麼強勁,自己都沒有看清他的動作,便被他握住了喉嚨。
本來他是想在張少爺麵前露一手,沒想到轉眼之間,自己便成了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唔......唔唔......”
壯漢說不出話,隻能一邊抓住周洋的右手,漲紅了臉,一邊拚命搖頭。
“你學武就是為了殺人嗎?被人殺的滋味,你沒嘗試過吧?”
周洋冷笑一聲,手上漸漸用力,壯漢頓時翻起了白眼。
“嘩啦啦......”
周洋一看,一股渾濁的液體居然順著這家夥的褲腿流了下來,還真是個欺軟怕硬的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