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真以為能打,就了不起嘛?”
秦銘搖頭冷笑,拿出自己的手機。
衝著葉蒼龍晃了晃。
“今日,本少便讓你知道,什麼人是你得罪不起的!”
“孟局,星豪大酒店,帶你的人走一趟!”
一句話說完,秦銘掛斷電話。
“哈哈,這小子自掘墳墓!”
“秦少親自開口,這家夥進去之後,是別想出來了!”
“謝謝秦少,這件事過去之後,我梁家上下,以秦少為尊!”
坐在上位的梁宏,滿麵紅光。
有些洋洋得意的開口。
秦銘輕輕點頭。
眸光中多出一抹笑意。
和梁家,他已然爭取多日,卻不曾想今日,在這宴會現場,對方鬆口。
這是好事!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居然敢來這裏胡鬧?”
秦銘放下電話,不由看向葉蒼龍。
“秦少說的是,這家夥,隻是一個廢物,當年就沒什麼用,不曾想過去了這麼多年,還是沒用!”
梁峰皺眉開口。
看向秦銘的目光中,滿是諂媚。
“砰!”
不多時,宴會廳的房門,被人撞開。
幾名身製服的青年一馬當先,荷槍實彈的衝入宴會廳。
幾人身後,一名中年人神色焦急,進入大廳之後,在秦韶妶的身上掃了一眼,隨即微微點頭。
“誰報的警?有什麼事?”
中年人名叫張海,是分局一巴手,早在數日之前便得到命令,隨時待命!
事關重大,自然不敢有絲毫怠慢!
“這個人,在現場鬧事,今日是我梁家私人宴會!”
梁峰皺眉,說話間微微仰起頭,麵容上滿是得意。
“梁峰?”
張海頓時眯起了雙眼。
“是我!”梁峰再次仰起頭來,看向對方的眸光中,帶著一抹笑意。
察覺到周圍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格外受用的眯起雙眼。
“很好,帶走!”
張海麵色驟冷。
衝著身邊的人揮手。
“哈哈哈,小子,進去之後就等死吧!”
梁峰哈哈大笑,眸光中滿是玩味,隻要這小子進去,讓今天的宴會繼續。
回頭他隻需要稍微運作一番,就能要了這小子的命。
永絕後患!
“哢嚓!”
清脆的響聲傳開來。
梁峰隻覺得手腕有些發涼。
手銬,已經戴在手上。
“你們搞錯了吧?”
梁峰的麵色,頓時陰沉下來。
這些人搞什麼?他隻需要,讓他們把葉蒼龍帶走而已。
“搞錯?”
“梁峰,涉嫌組建黑惡勢力,在這種檔口,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張海麵色徹底黑了,皺眉開口。
“我......我和魏局吃過飯,你們做什麼?”
“魏局,自身難保!這是廳裏的命令,別有僥幸心理!”張海丟下一句話,衝著手下的人揮揮手,邁步離開。
整個過程。
雷厲風行,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什麼?”
“這!”
滿堂賓客,盡皆沉默。
天潢貴胄,無不變色!
廳裏的命令?
“慢著,我是秦家秦銘,這事......”
秦銘麵色也難看起來,想要開口質問,人是他叫來的,居然帶走了梁家人,這算怎麼回事?
“秦家?”
“誰家也不好使,好自為之!”
張海麵色微冷,警告了一句,邁步便走。
“嘶......”
“這什麼情況?”
“難道真的和這小子有關?”
滿堂權貴,都沉默了。
秦家都不好使?
這秦家,可是滄州第一家族。
而且背靠江北商盟,若是這梁家還差一絲,但這秦家。
必然是天潢貴胄。
貴不可言!
秦家少主的話,都不好使了嗎?
“戰魂所說,爾等謹記!”
秦韶妶目光掃視全場,冷笑開口。
“哼!裝神弄鬼!葉家棄子,喪家之犬,有何底氣?居然敢張狂如此?”
秦銘冷笑。
眸光中閃動著冰冷的光芒。
他之前,之所以打那個電話,便是為了收攏梁家。
卻不曾想鬧了這麼大的烏龍。
今日,若是讓這小子安然離開,他之前所做的很多工作,都是無用功!
身為秦家少主。
他怎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事關秦家利益!
“秦家,若我所料不錯,你秦家圖謀不小!”
葉蒼龍嘴角上翹,麵容上帶著淡淡嘲弄。
“你!”
秦銘心中驚顫。
秦家布局遠,但動作卻極少。
要的便是一舉成功。
“走吧!”
“我來,隻是通知你們,這隻是開始!”
葉蒼龍搖頭,眸光中透著冰冷。
“站住!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怎麼?”
葉蒼龍聲音更冷。
時至今日,他還不曾得知寧寧下落。
隻是隱約知道,這事情和秦家有些關係。
寧寧手中所掌握的東西,他必須守護!
“留下一條手臂,我放你走!”
秦銘踏前一步,眸光中滿是得意。
他堂堂秦家少主,怎能被一個棄少,掃了麵子?
“放肆!”
秦韶妶麵色陡變。
“很好,斷雙腿,以儆效尤!”
葉蒼龍聲音淡漠,皺眉開口。
“諾!”
秦韶妶應聲而起,衝向秦銘。
“啪!”
清脆的巴掌聲傳開,秦銘倒飛而出。
但秦韶妶,欺身而上。
秦銘倒在地上,眼眸中還帶著迷茫。
“斷你雙腿,視作警告,若再犯,殺!”
秦韶妶說話間,狠狠一腳踩下!
“我是秦家少主,你敢!”
“哢嚓!”
清脆的響聲傳播開來。
“啊!”
淒厲的慘叫響徹。
“還有一條!”
葉蒼龍轉身,看都不看秦銘一眼。
“哢嚓!”
秦韶妶又是一腳踩下。
這一次,不曾有慘叫。
秦銘。
昏死過去。
葉蒼龍目光,環顧全場。
“三月之內,給我一個交代。”
“否則,屠滅滿門!”
葉蒼龍的聲音,驟然冰冷,似是從九幽地獄傳來。
讓在場所有人心顫。
坐在上位的梁宏。
更是麵色蒼白。
這小子,一己之力,大鬧宴會廳。
重傷秦銘。
到底什麼來頭?
“哼,大言不慚,你可知秦家背後是何人?”
“當年的事情,不過是滾滾洪流之中,一粒塵埃!”
“要怪,隻能怪你母親無能,要怪,隻怪你秦家可笑!”
人群中,冰冷的聲音傳開來,其中毫不掩飾的帶著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