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雲揚笑道:“他還沒這個本事。”
“沒這個本事?你知道他把多少競爭對手弄得家破人亡嗎?有多少跟他談笑風生的人,被他轉頭就插了把刀子嗎?別以為他看在芷兒的麵子上,跟你有說有笑,你要真的把他當朋友,真的會被他玩死的!”楚雲煙氣道。
“對別人,他可能會這樣,但是對我,他絕對不敢的。”周雲揚開口道,“他要敢坑我,不需要等我出手,他爺爺就會把他錘死。”
楚雲煙滿臉的失望:“周雲揚,為什麼到現在這個地步了,你還不能正經一些?你還要讓我失望多久?”
周雲揚無奈道:“我是正經跟你說啊。”
“你除了說大話,還能幹什麼?”楚雲煙道,“你知道在外麵,他們怎麼說你的嗎?他們說你是個廢物!我在朋友麵前,都不敢說你是我老公。周雲揚,你還要瘋到什麼時候?”
周雲揚先是一愣,似乎沒想到自己在楚雲煙心中的表現這麼差,差到她都不告訴別人,自己是她的老公。
隨即,他歎了口氣,說道:“雲煙,你不知道人是會變的嗎?我以前是做過不少混賬事,但為什麼你不肯相信我會改變呢?”
他轉過身,走到床邊,背負雙手道:“人們所處的高度不同,所以看事情也不同。你所認為的,對於能改變公司現狀的陳家宴會,很重要,但是在我看來,隻是一個不入流的酒局,隻是一群吃飽了撐著沒事做,也沒能力往上一步的人的互相安慰的派對。”
“想讓我參加的酒局的裏麵,哪怕是劉家,沒有劉老將軍在場,那也頂多算是稍微重要的賓客。隻是你接觸不到那個層次,所以你不敢相信。”
“就像我說,劉正關在我麵前,比對他長輩還要恭敬一樣,你都不敢相信。但事實就是這樣,楊芷兒之所以認識我,因為我幫了她忙,我還幫了她父親的忙。劉正關之所以認識我,不是因為楊芷兒,而是,他知道我的身份,他畏我,敬我,因為我是跟他爺爺,劉老將軍平輩論交的人。”
周雲揚轉過身來:“所以我說,隻要你跟我說公司出了什麼問題,我甚至都不需要自己動手,一個電話,就能把事情解決。所以我敢想怎麼罵梁家樹就怎麼罵,所以我敢不把陳家宴會放在眼裏。因為,我的實力比他們都強。”
楚雲煙看著周雲揚,一言不發。
良久,她才輕輕道:“周雲揚,我已經沒有心情和精力說你了,過兩天,我就回去找周叔叔商量離婚的事。你......好自為之吧。”
周雲揚目瞪口呆:“......”
合著我剛才的話白說呢啊?
楚雲煙失望地去睡覺了,留下周雲揚鬱悶著。
............
第二天一大早,周雲揚就被電話吵醒了。
萬方泉打來的,原來是來了兩個特種兵來切磋了。
周雲揚答應了這就過去,並委婉地提了一下,自己的車被撞了,問萬方泉能不能派人來接自己。
掛完電話,周雲揚上樓,發現楚雲煙已經帶著小蘿莉上學了。他有些慚愧,自己這個爸爸當得,不是很稱職啊。
洗刷完畢,出門周雲揚就看到停在外麵的一輛帕薩特了,看到這輛車,心虛的周雲揚,差點以為是萬方泉的車修好了。
“周先生?”車裏的年輕司機問道。
周雲揚點點頭,上了車。
年輕司機名叫張樹,是中楚警察局幾個上層的專職司機。
跟著幾個上層也有幾年了,他還是第一次被這麼鄭重其事的派出來,去接一個跟自己差不多大的人。
難道這人身份很不簡單?
不能夠啊,再怎麼樣,也不至於被他們刑偵大隊的大隊長這麼重視吧?
他可是記得,隊長跟他強調,今天要去接的客人非常重要,開車的時候一定要穩當,千萬不要顯擺技術,就算慢點,也別再撞車了。
張樹覺得有些冤枉,自己可從來都沒有撞過車啊。
一路上也不敢多話,張樹領著周雲揚到了刑偵大隊了。
萬方泉、郭靜瑞和楊樽親自在門口等著周雲揚。
“周先生。”萬方泉打了個招呼。
周雲揚點點頭,就開始脫外套:“人呢?人呢?給我叫出來!”
“不急不急。”楊樽等人嚇了一跳,趕緊拉住周雲揚。
“看我怎麼收拾他們,小兔崽子!”周雲揚說了,擼起了袖子,氣勢洶洶的往前走。
楊樽抹著額頭上的冷汗,低聲道:“小周,小周你別衝動,吃沒吃早飯,先吃點東西吧,不然沒有力氣揍人啊!”
然後轉到趕緊對萬方泉道:“老萬,快去把他們安排到比武場地,安排兩個人先拖拖時間。”
說著,就跟郭靜瑞半拖半拉的,帶著周雲揚去吃早飯了。
萬方泉也是咽了口唾沫。
看這個陣勢,那倆挑戰的特種兵,估計要吃大虧啊......
“小周,多吃點,慢慢吃,不急。”楊樽道。
周雲揚吃了幾口拉麵,又喝了點湯,說道:“怎麼不急,看我沒去,那小崽子還以為我怕了他。”
“沒事,萬隊長已經安排人上去了。”
“不是說打不過他們嗎?還安排人幹什麼?”
楊樽心中苦笑一聲,還不是怕你氣頭上衝上去把人家打出個好歹來,影響國際關係?
又草草的吃了兩口,周雲揚就忍不住了,重新擼起袖子就要走。
見也拖了一會兒時間,再加上實在是拉不住周雲揚了,楊樽郭靜瑞二人隻要帶著他去了。
路上,楊樽再次強調道:“小周啊,這一次並不是國際兵王大比武,也不是你們之間的私鬥,是有裁判的正規切磋,你下手一定不要太重了啊!”
“放心吧,我有分寸。”周雲揚道,“我在外麵也做過不少任務,手底下有分寸。”
聽到周雲揚的話,楊樽和郭靜瑞才鬆了口氣。
接著,周雲揚又補了一句:“說廢他們一雙手,絕不打死他們。”
二人:“......”
“不至於,不至於啊!”楊樽繼續苦口婆心道,“打倒就行了。”
“不行!”周雲揚義正言辭道,“我沒來他們手還是好的,要是我來了他們手還是好的,那他們不就是,白來了嗎?”
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