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自然知道他不是什麼好人，但是秦浩也相信他不是什麼壞人。
好人和壞人之間的差距在什麼地方，秦浩也說不上來，但是他知道一點，那就是石老罪有應得。
哪怕不是被秦浩斬殺，他也不會因為其他的事情死在這裏。
活著的石老，秦浩都不畏懼，更何況是一個死了的石老，他更加不會畏懼。
秦浩道：“來吧，來攻擊我吧，我要是畏懼你半分，我就是你養的。”
石老道：“好，這可是你說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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