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一直坐在正中的羅浮冷哼一聲,站起來就朝著門外走去。他真的快要受不了這兩個家夥了,自他們加入試煉協會以來,這二人見麵就是吵架,根本不給他一點安生的時間。
“老羅,裏麵那兩個家夥又吵起來了?”
剛走出屋外,羅浮便看見滿臉躊躇的林州,林州也是他的老熟人了,羅浮在故鄉風翼帝國時便已經與林州結識。
當時,收到林州的邀請,在風翼帝國並不得意的羅浮沒有絲毫猶豫便攜帶一家老小來到了自由之城。
“唉,是啊。這兩個老家夥說什麼自由之塔近二十年再無強者!一旦有些小輩崛起,他們便吵起來了。”
林州一聽,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他當然知道裏麵二人的脾氣,這兩人完全不像是大戰師級別的強者,更像是兩個整天鬥氣的小孩。
不過羅浮的話也的確是實話,自由之城能夠走到今天不僅僅與自由商會有關,更與自由之塔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自由之塔最頂層的無疑是大戰師級別的強者,這些強者卻大多數隻是掛名罷了。大戰師級別的強者每個國家不過幾十人,又有誰會成天駐守在自由之塔?
最開始,自由之塔最頂層的那些大戰師還是林家特意從別國請來掛名的強者。
自由之塔每三年會舉行一次大戰師級別的武鬥會,這也是自由之城最大的盛會。
80層開始的大戰師們會利用這個機會參加武鬥會,並按照最終的結果進行排名。還能獲得許多天才地寶。
大戰師級別能用到的天才地寶那可都是真正的無價之寶!
由於林家的用心經營。自由之塔已經成為了全大陸大戰師以下武者的聖地。
大戰師級別的強者,自由之城有著絕對的排名權,同時,自由之塔也成為了尊級強者的誕生地。
“這次爭吵的目的可是為了一年後即將舉行的武鬥大會?他們又看好哪位?”
“唉,不是因為這個。”
羅浮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你也知道,這二十年來再無尊級強者誕生,他們已經對這個沒興趣了。他們爭吵的是一名一日內連通四十餘層的年輕戰狂!”
“哦?不知道是哪位才俊?”
羅浮見林州不知曉此事,淡淡的說道:“不就是把你女兒擊敗的那個葉洛!”
“什麼!?”
林州再次聽到葉洛的名字後驚叫了起來。
他這幾天已經是第三次聽到這個名字了。
被裘畫和林茜看好的技藝大師,現在怎麼又變成了一日內連通四十四層的戰狂?
看著林州驚訝的表情,羅浮揮了揮手:“罷了,罷了,我還是去處理那些傷員吧!”
“葉洛,葉洛!”
一直念著這個名字的林州似乎是想起了什麼。
他拍了拍手驚道:“難道是赤炎葉家的人?”
林州當然知道赤炎公國葉摩,當年葉摩也曾參與過自由之塔的武鬥會。
當年的葉摩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這個比自己小幾歲的大戰師非同小可。他身上的炎獅血脈可以說是當年大戰師之中最強血脈之一,不止如此,他身上的戰意與殺氣至今讓林州難以忘懷。他自認為自己遠比不上葉摩。
當年葉摩一人連勝十局,好不風光,可惜最終敗於天辰帝國的羅霸之手,而那羅霸正是羅浮的親生大哥,曾經的最強大戰師如今風翼帝國的尊級強者!
當年的葉摩和羅霸都被譽為最有可能在五年內踏入尊級的強者。
可現在葉摩依然無法突破尊級,羅霸則在前年踏入尊級之境,成為大陸敬仰的尊級強者。
真是可惜了!
想到這裏林州不禁發出一聲長歎!
這些天葉洛的心情很是不好。
因為他來到自由之城後就多了一個跟屁蟲,那便是纏人的裘畫。
這兩天一直在為技藝鑒定做準備,可以說葉洛的時間是在修行鬥氣與作畫技藝中度過的。
鬥氣方麵,葉洛並沒有急於求成,兩天時間他把體內剩餘的魔晶能量用來鞏固修為和血脈。
那枚戰將魔晶已經把葉洛的等級提升到了與李毅相差無幾的地步,不過這種直接吞噬戰將魔晶的做法別人可模仿不來。
也沒有任何一名戰狂級武者敢去模仿,吞食戰將魔晶的魔晶的結果除了走火入魔就是自爆,沒有第三種結果。
葉洛之所以敢這麼做除了自身血脈出眾外,還有精神力的緣故。
吞食戰將血脈帶來的不僅僅是肉體上的痛苦更是精神上的痛苦,那種痛苦沒有強大的精神力做支撐是無法忍耐的。
“小子,這是我送你的畫具。”
人來人往的大街上,裘畫忽然掏出了一大堆的畫具。
“給我?我不需要!”
“拿著,自由商會的鑒定可不是那麼好通過的,他們可無法接受你這新奇的技法!”
見葉洛想拒絕,裘畫沒好氣的直接塞給了葉洛。
他所說的都是事實,在自由商會一個技藝大師的鑒定是非常嚴格的,那些負責鑒定的考官多半都是這個大陸上知名的鑒定大師。
裘畫身為其中一員自然知道那裏的門道。那些老頭子簡直就是冥頑不靈的老古董,他們的嚴厲程度就不說了,僅僅是那保守的思想就讓裘畫感覺很是難受。
所以裘畫幾乎不怎麼去那裏,隻是為了應付工作才會偶爾出現。那裏的老人也不太待見他,原因無二,他的性格實在是他招人恨了。
裘畫在作畫方麵是一個極度偏執的人,他不會容忍自己認為以次充好的作品,更不會放過任何自認為優秀的作品。
為此,他和那些老古董們爭吵了無數次,最終也隻落得個“狂傲自大”的名聲。也正因為如此裘畫偏執的性格也成就了他的名號。
畢竟他所賞識的畫師們大多數都成為了這個大陸知名的存在。
兩人走在喧囂的大街上,裘畫陪著葉洛又賣了一些畫料和工具。
中午時分兩人便準備在一旁的“醉宣樓”吃飯。
二人開始還能聊上兩句,可是半刻鐘過去,一刻鐘過去,一直沒有人招呼。
隨著時間的流逝,裘畫終於忍耐不住爆發了,拍著桌子大喊道:“小二,你這是搞什麼鬼?我們的酒菜呢?”
裘畫雖然不是什麼名門貴族,他的脾氣一向都是橫衝直撞,根本不想去顧及其他的事。
裘畫的拍桌引來了其他桌客人的不滿,紛紛把目光投向了裘畫,這其中有些人認識裘畫,馬上重新埋下頭來。
路過的店小二為旁邊一桌晚來的賓客上菜後不滿的看了看裘畫。臉上的鄙夷之色溢於言表。就像是看到了什麼臟東西一樣!
“叫什麼叫!叫魂呐!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