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給你,是真心要跟你白頭到老的。可我萬萬沒有想到,用心機搶來的愛情終究不長久。你到老了都沒有愛上我。”秀禾淚流滿麵。
餘笙有些頓悟:“你是醫者?所以兩情歡是你發明的?”
秀禾閉目,點頭。“兩情歡,成就了我跟你的一段愛情,卻也終結了我和你的一段愛情。我這一生,可謂成也兩情歡。敗也兩情歡。”
餘笙眼底流露出一抹詫異:“你是?”
秀禾道:“你可記得那年,你在珠峰受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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