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沒長眼的敢動我!”一隻手扶著巨疼的後背緩緩站起來的劉恒,還沒看清身後的人是誰,就罵罵咧咧的說了一句。
畢竟好事馬上就要成了,就差這最後一步!
這讓他心中如何能不生氣?簡直是要氣炸了!
“我倒還想問問是哪個不長眼的敢動我媳婦,對她起色心也不看看有沒有這個本事。”聞言,秦重勾唇冷笑了一聲。
隻見他一邊說著,一邊邁動著長腿上前為床上不省人事且還在昏迷中的柳詩涵拉了拉衣角。
遮住那引人犯罪的白皙修長的小腿,隨後又拉上了床邊的被子給她蓋上。
劉恒看著這男人頎長的背影,居然感覺一絲眼熟,到底是誰?
而等秦重剛剛扭過頭來的時候,劉恒這才心中一陣驚訝,剛才踹自己的,居然是這廢物?
此刻已經轉過頭來的秦重,一雙深邃充斥著冷漠的眸子緊緊盯著麵前有些不可置信以及對他不屑的劉恒。
龍有逆鱗,觸之即死。柳詩涵就是秦重的逆鱗,這劉恒該死不死的居然觸碰了他的底線,那就不能忍了。
“嗬,你能幹什麼?不過就是把柳家養的小白臉罷了,整天無所事事在家一點兒地位都沒有,恐怕還不如看家的狗吧?”隻聽劉恒得意洋洋的說道。
看著麵前冷笑著的秦重,劉恒隻感覺自己的背脊發涼,從心底裏生出來一股寒意。
可又隨即想到這男人不過是個柳家名義上的女婿罷了,他有什麼好怕的?
堂堂劉家少爺難不成還怕了這樣一個廢物?
“那就不必你一個外人操心了。”秦重聽著麵前這男人說的話,淡然的回懟道。
嗬,表麵上看著挺斯文,卻不曾想內裏是個衣冠禽獸。以前他就知道這男人追求了詩涵很久,但詩涵沒有怎麼理會。
現在他卻突然從國外回來,而且第一件事就是給自己的女人下藥,這讓秦重怎麼能忍?
一雙陰沉的眸子掃視了一眼劉恒,剛才倘若要是他來晚了一步,後果不堪設想。
想到這兒,秦重就感覺自己的心中醞釀著滔天怒火,恨不得剁了劉恒喂狗。
“哼,你這種沒實力沒背景的人是不會懂我們這種高層次人感覺的,而且我已經和柳家老爺子達成了合作,老爺子青睞於我,我總不能推辭啊,你說是不是?”
聞言,劉恒被秦重懟的一憋。
但還是心中不服氣,隨後想了想直接勾唇一笑,原本還有些斯文清秀的臉上頓時劃過了一絲嘲諷,世俗的很。
隻見劉恒邁著步子走到了一旁的沙發麵前坐下,並點燃了一根香煙,白色的西服上沾染著一些地上的灰塵,顯得有些狼狽。
然而這故作高貴的樣子讓秦重心中更是不屑,蠢貨還真是年年都有。
“我和詩涵在一起並不是因為家族命令。”秦重自然聽出了劉恒話中的意思,眸中不屑。
嗬,想拿柳坤威脅他?不好意思,門都沒有。
淡淡的說了一句,便坐在了柳詩涵的旁邊,骨節分明的手掌撫摸上了女孩兒細嫩的臉頰,眸中帶著些許愛憐與自責,如果他早來一些就好了。
一旁的劉恒看著麵前男人油鹽不進的樣子,心中一陣氣結。這廢物果然長本事了,現在居然敢這麼跟他說話!
等著明天,自己一定要跟柳家老爺子參他一本。劉恒臉上浮過了一絲陰險的笑意,哼,就算嘴上功夫了得那又如何?終究比不得真實力來得狠。
然而日後讓劉恒大跌眼鏡的,卻是他今天這話的反麵。他萬萬也沒料到麵前這男人會有如此強橫的背景和實力,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呃......”還在昏迷中的柳詩涵低聲悶哼,秦重看著麵前似乎有些難受的小女人沒有醒來的跡象。
而柳詩涵卻感覺自己的腦袋暈暈沉沉的,意識也有些不清醒,可卻耳邊聽見了一聲聲的說話聲。
仿佛是兩個男人,然而有一道卻熟悉無比。
腦袋逐漸的清醒了過來,聽著方才劉恒得意洋洋說的話,柳詩涵隻感覺自己心中猛的一涼,隨之而來的就是無盡的失望與痛苦。
爺爺已經為了家族利益放棄了她吧。
大概這就是出生在大家族裏的悲哀吧?若是有來生,她寧願做一個鄉野村婦的女兒。
還沒等柳詩涵細細思量的時候,腦袋就再次傳來了一陣眩暈,隨後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秦重看著小女人本來似乎是要有轉醒跡象的時候,卻突然又睡過去了,不由得眉頭一皺,這劉恒到底下了多大勁的藥?
“你給她吃了什麼?”秦重陰沉著一雙眸子直接站了起來,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向了坐在真皮沙發上的劉恒。
柔軟的潔白長毛地毯,被秦重踩的絨毛都趴了下去。
該死的,居然敢給詩涵吃這種不幹不淨的東西!
聞言,有些愣神的劉恒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之前給柳詩涵下藥了。
看著秦重一臉陰沉凝重的神色,他就心中痛快不已,這廢物剛才不是還跟自己在叫板嗎?現在倒是來問他了,他偏偏不告訴秦重!
隨後一臉得意暢快的看向了秦重,將肮臟的心思都寫在了臉上。
“我不說,你能拿我怎麼辦?”
聽著麵前一陣欠揍的聲音傳來,秦重骨節分明的大掌瞬間握成了拳頭,骨節咯吱咯吱的作響。
足以看出男人現在心中滔天的怒意已經席卷了全身,可卻因為不知道柳詩涵種的什麼藥,對身體有沒有危害,他不得不隱忍。
要是普通的還好,萬一是個別的......
“你不說我就扒光了你的衣服,讓你掛在陽台上接受萬人矚目。”秦重緊緊的盯著劉恒,此刻眼前劃過了方才他衝進來看見的那一幕。
柳詩涵躺在偌大的床上,無力的感覺席卷了全身。而且火紅色的連衣裙已經被撕開了大半,看著麵前還在恬不知恥笑著的劉恒,秦重就感覺自己心中恨不得讓他死。
要是進了閻王殿,劉恒必定難逃一死。
果不其然,此話一出,劉恒臉上頓時一僵。
他、他說什麼?居然要把自己扒光了,掛在陽台上?
嗬,好大的口氣!
“我勸你省省力氣吧,到時候你不僅會被劉家針對,柳家更是不會容忍你繼續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