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以前惹不起葉千錦,是因為葉千錦的家世。
但是現在,葉千錦已經被逐出了葉族,而兩人的家世也不差,當即就扭頭,怒目瞪著她。
“你以為你誰!居然敢打我,放學你敢不敢等著!”
“可以啊,你不怕死,盡管來惹我。”
葉千錦靠在椅子上,兩手環胸,似笑非笑的看著扭過頭來的男同學。
那男同學看著她有恃無恐的表情,心底有些發虛,終還是不敢再惹,哼了聲扭回了頭。
葉千錦笑容一收,趁機大聲警告道:“誰再上課說話,就給我滾出去!”
她畢竟還是副班長,以前的班級紀律都是她在管,她一聲喊,沒人敢不聽。
哪怕她現在名聲很臭,但她班長的威懾力還在,原本的竊竊私語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老師也被嚇了一跳,停頓了片刻,繼續授課。
許恩星低著頭,掏出手機給葉千錦發消息:【還是你牛,你沒在的時候,教室都吵翻天了,老師完全管不住。】
葉千錦包裏的手機震動,掏出看了眼回複:【也不看看我是誰!】
稍頓,她又回複了一條:【認真聽課,上課不準玩手機。】
許恩星:“......”
好吧,班長的威嚴出來了,她也不得不聽。
中午,午餐時間。
許恩星被人拽走一起吃午餐去了。
葉千錦一個人朝著餐廳走去,路上依舊是躲不開的閑言碎語,她已經聽得習慣了,內心此刻毫無波瀾。
她要堅持一個月,等考上了帝都大學,她才能有正當的理由和資格奪回爸爸的遺產。
爺爺也希望她考帝都大學,隻有考進名校,進了公司才不會被人看輕。
並且,若以狀元的身份考進帝都大學,就能拿到帝都大學的高額獎學金,每年隻有一個名額,她必須要拿到!
走進食堂,不出意料的再次引起了一些轟動,連排隊的時候,都嫌惡的不願意排在她後麵。
葉千錦打了兩菜一湯,在一眾排擠的目光下,淡定的走到餐桌邊坐下。
麵前卻也跟著放下了一個餐盤,身邊更是傳來了一些壓低聲音的驚呼。
“沈校草怎麼回事呀?怎麼坐在葉千錦對麵了?還在追葉千錦嗎?”
“沈校草難道不知道葉千錦是被他哥穿爛不要的破鞋嗎?而且葉千錦還惡毒的弄死了他哥的孩子......”
“葉千錦現在名聲那麼壞,沈校草不怕被影響名譽嗎?”
“......”
葉千錦聽著那些議論,抬眸看了眼麵前的俊逸少年,挑眉道:“沒聽見嗎?不怕被我影響你的名譽就離我遠點。”
沈徹笑了笑,淡定的吃著餐盤裏的菜,不答反問,“這段時間住在哪?”
“與你有關係?”
“當然!我哥眼瞎我不眼瞎,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我給你買了一套公寓,放學跟我走。”
“......”葉千錦嘴角微微抽了抽,拜托,她名聲真的夠壞了,為什麼總有個別男人好像跟她很熟一樣非要對她伸出援助之手?她歎氣搖頭,夾菜吃了口,“你放棄吧,我已經結婚了。”
“我知道,不然葉族不會忽然有這麼大的動作。”
沈徹在外是出了名的冷酷王子,但對葉千錦總是溫溫柔柔的,從不對她說一句重話。
但據葉千錦對他的了解,他的智商完全淩駕於沈衍之上,而且非常有心機。
他從來不爭不搶,但最後一些本該屬於沈衍的東西總會淪落到他手裏,而他僅僅還隻是一個高三學生。
葉千錦和他從小就是同學,但是越接觸,她越看不懂他,漸漸的就不喜歡跟他接觸了。
可後來沈衍看上她,上葉族提親時,沈徹當時還表示支持,一番話說得爺爺很心動,當場就同意了這門親事,可不久之後沈徹卻扭頭就開始追她。
這讓葉千錦不得不提防他。
“你既然知道,難不成你想當小三?”葉千錦盯了眼沈徹,眼神飽含警告。
沈徹笑了聲,一雙眸子望著葉千錦,不加掩飾的流露著深情。
“你那隻是為了繼承家產的形婚而已,若你當初拋棄我哥選的是我,可能結局就不一樣了。不過現在也不晚,葉族容不下你,我身邊能容你。”
“嗬嗬......”葉千錦笑了起來,突然有點吃不下了,放下筷子道:“你對別的女生說或許有用,對我說,沒用。”
葉千錦說完,準備起身離開。
沈徹卻突然道:“我賭你不出今日,就會成為我的女人,不信我們可以拭目以待。”
葉千錦腳步一頓,衝沈徹舉了下拳頭,眯眼警告道:“少給我開這種玩笑,小心我揍你!還有,馬上高考了,我勸你最好把心思用在學習上,再跟我玩心計,我讓你躺醫院複讀!不信我們也可以拭目以待!”
葉千錦說最後一句話時習慣性的眯眼一笑,笑容幹淨到人畜無害,但威脅力依舊十足。
沈徹一雙眼睛注視著葉千錦離開的身影,眼底閃過一抹詭譎,嘴角忽的一勾,收回目光繼續吃著飯菜。
葉千錦回了班級,心底很不舒服,沈徹的那一句話總讓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不可能無緣無故說出那樣一句話,她今天怎麼就一定會成為他的女人?
掏出手機,葉千錦莫名想到了俊美老公,雖然他看著也有城府和心機,甚至比沈徹還要嚴重,但她卻一點都不反感,甚至覺得Evan長成那個樣子,有點點城府和心機很正常。
就連說起情話,沈徹的那番話讓她很惡心,但是俊美老公的情話,卻讓她臉紅,羞澀......
葉千錦吐出一口氣,覺得一定是她太顏控的原因,Evan比沈徹好看太多了,所以她才會覺得Evan處處都好。
反正這會無聊,她就給Evan發了個消息。
葉千錦:【大帥哥,在幹嘛呢?】
早在葉千錦走出宅院上學的時候,司空景也跟著離開了。
這會,他正一身寒氣逼人的坐在帝景集團的高層會議室裏,整個會議已經展開了四個小時,此時正是氣氛最嚴峻凝重的時候,所有人都大氣不敢出,在低氣壓裏如坐針氈。
司空景冷厲的目光掠過他們,聲音冷徹寒骨,裹挾著盛怒訓話:“我才離開幾日,就出現這樣的紕漏......”
忽然,一道很卡哇伊的短信鈴聲募的響起,打斷了他。
【主人,有新消息啦~~主人,有新消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