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我的房門屋裏就坐著一個中年婦女,身上穿著最普通的唐裝,整個人看上去都非常簡單普通,唯獨她的那一張臉,看著有些滲人,應該是被大火燒過,半邊兒臉都是傷疤。
我徑直的走向裏麵坐在了那個女人身邊的椅子上,從我進來那一刻,那女人就一直緊緊盯著我的身子從來未移開過視線。
我們兩人互相打量著對方,還沒等梁靜開口,那女人就已經盯著我開口說道:“就是這位兄弟要去除身上的東西吧!”
我們倆還沒說是去除我身上的東西這女人就已經開口,看來真的有些本事,梁靜轉頭看了我一眼,隨後開口對那女人說道:“那不知道他身上是什麼東西呢?”
那女人突然把手搭向我的脈搏,然後閉上眼睛,嘴裏叨叨咕咕說一些個我們聽不懂的話,對她的舉動我很好奇,所以就用眼神兒看向了梁靜。
梁靜湊到我耳邊小聲對我說道:“她是薩滿,不過臉上瘦些傷的原因,身體也受傷了,不能在跳,所以會有一些奇怪的動作。”
梁靜之前也沒見過這個人,隻是聽說過這個人有些能耐,所以才千方百計的找到她,本來想找的遊曆道士也實在是沒找著。
我這才安心地坐在那裏等著她研究我身上的東西,不知道她有沒有那個能耐,不過隻要懂一點兒就比我這什麼也不懂的強吧!
那女人不斷的變換著手指來號我的脈搏,嘴裏嘟嘟囔囔的咒語更是口水滿天飛,過一會兒突然伸出直指跟中指,像是在做著掐煙的動作。
梁靜看出來了她的意思,趕緊叫保鏢送上一支香煙,給那女人點燃,然後再我們倆詫異的目光之下,女人飛快地抽著香煙,抽煙基本上都沒停歇已經抽沒了。
然後用剩下的煙頭突然就燙傷了我脈搏的地方,她的動作太突然我們都沒有任何防備的時間就已經被她燙著了。
“啊!斯哈!哦哦......”隻能說疼的我嗷嗷叫喚,長這麼大,還從來沒做過什麼傷害自己的事情,這是頭一次被人用煙頭燙了,我有些怔怔地盯著那個女人,“你燙我幹嘛?”
那女人隻是眼睛翹了一個小縫,輕蔑地看了我一眼之後就再沒搭理我。
然後又伸出手指來要煙,保鏢這回主動就送上了一個香煙,我起了防備的心思,這女人不會是還要燙我吧!
本以為她還會接著抽,但是沒想到的是她直接就燙在我手臂上,一連燙了七個點,然後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弄出來的東西,她直接就塞進了嘴裏,嚼了兩口之後直接就噴到了我手臂上。
剛才被她燙了七個點疼的我嗷嗷叫,還沒反應過來,就直接又被他噴了一口,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手臂頓時產生一股灼熱感,然後就用肉眼可見的速度就開始哧哧的冒煙,大眼睛的七個點就變成了七個窟窿。
我內心的那種疼痛,憤怒剛要爆發出來,突然感覺到身體裏一股前所未有的波動。
仿佛身體裏有東西要衝出體外,總暴躁的感覺讓我根本壓製不住,他瞬間就控製了我整個身體,突然雙目圓睜,身體也變得力大無比,用力一揮手,直接就把那個女人給甩到了地上。
然後瞪著猩紅的雙眼向四周打量,此刻我不知道自己都在幹什麼,也不知道自己的意識是要幹什麼,已經完全被那種意念控製。
身體每一根血管清晰可見,不隻是性格突然大變,就連我的身體也在像是扭曲一樣的上下抽動。
梁靜早已經有些慌張了,厲聲詢問那女人:“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兒嗎?”
那個自稱為是薩滿的女人頓時慌張起來,嚇得直接跪在地上,雙手合一。
“這位老板那,那我真的不知道啊!誰知道他身上的東西這麼厲害呀,稍微弄了一下就這麼暴躁!這真的不怨我啊!”
女人是真的害怕了,梁靜隻是冷哼一聲,“那你還在幹什麼!還不趕緊治療!”
地上的女人幹脆就磕起頭來,跪在地上咣咣咣的聲音,“你繞了我吧!我就是個跳大神的,裝神弄鬼這麼多年,也沒遇到這事情,我是真的不會整啊!求求你繞了我吧!求求你啦!”
梁靜頓時就瞪大了眼睛,“你不是說自己是薩滿麼?怎麼變成跳大神的了?”
“我是後去村裏的,就是因為當年給人跳大神導致人家病重去世了,所以遭人家報複,給我臉上燒成這樣的,後來換了一個村子我就說自己是薩滿,隻是身體不能在跳,但是看個邪門歪道還是很厲害的。”
這女人原來是個騙子,梁靜當時就急了,看著我已經躺在地上打滾,梁靜直接抬腳就給那個女人踹翻在地上,隨後一揮手,身後的保鏢就上前,將地上哀嚎不斷的女人給打暈了抬了出去。
房間裏就剩下梁靜跟躺在地上抽搐,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還在滲著血絲的我,梁靜走上前,翻了翻我的眼皮,確定我還沒有死,也學著保鏢的樣子,直接一手刀坎在了我的後脖頸。
當時還在抽搐的我就停止了抽搐,整個人軟軟的躺在了地上,但是身上滲著的血絲並沒有停止,就好像是被紮破了的氣球一樣,我整個身子都在滲血,梁靜把我放在床上之後,就趕緊轉身出去了。
過了好半天回到我的房間,然後手中拿著一張黃紙就貼在了我的額頭,“希望這東西能對你起效果啊!這還是當初叔公留下來的呢,已經這麼長時間了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我剛才是什麼都不知道,但是當梁靜將那個東西放在我頭上之後,我就瞬間清醒了,但是身體還不受自己的控製,就像是一個植物人一樣,大腦什麼都知道,但是就是不受自己的控製。
身體瞬間變得輕盈了很多,好像是正在往外麵滲著的血液也停止了,這可是應該算是好現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