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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羅元尊鬥羅元尊
幕末機關梭

第11章 神秘秤砣

“想必這就是爺爺的名字了!”地禹城城主雖是覺跡的爺爺,但自大覺跡記事以來,從未聽父親提起過他的名字,而也是直到最近不久,這才知道,原來地禹城的城主是自己的爺爺。

覺跡伸出右手,緩緩的向那塊黑色排位伸去,由於年幼的緣故,他的個子並不像成人那樣的高大,屢次嘗試了很多次,都未能夠到分毫,於是便爬到了排位前麵的那張桌子上,桌子不高,但覺跡卻是極為小心,生怕將桌子上的油瓶等脆弱的東西掉落在地。

覺跡在來到桌子上後,桌子輕微的搖動了一下,好在桌子上的那些擺件沒有掉落,覺跡長舒一口氣,伸手摸在了排位上。

“父親說爺爺的遺骸在隕落之後,被幾位叔叔放到了祠堂內,現在祠堂空空如也,想必,應該有某種按到機關吧。”覺跡雖從小因屍氣纏身身體脆弱不堪,但腦子卻是極為靈光,來到這裏未發現任何的棺槨,便立刻想到了這裏可能存在有某種機關。

而這座祠堂除了這張桌子和這塊黑色排位以外,基本上不剩下什麼多餘的東西可以作為機關所用。

果然,在覺跡的猜測下,覺跡試著用力拿了一下麵前的排位,發現排位卻是微絲不動。

看到這一幕後,覺跡眼前頓時一亮,同時欣喜之色浮現心頭,“果然是在這裏。”按照覺跡少年時讀過的那些典籍中,一些基本的機關都是靠機械來完成運作的,而高級一些機關術,則是利用某種能力,而最強的機關術則是依靠家族的傳代血液。

覺跡找了好半天,發現,排位上並沒有任何的家族印記,顯然不是屬於最高級別的機關術。“哎,當年如此興旺的地禹城,竟是沒有最好的機關術。”覺跡此時竟是有些失望,畢竟地禹城在當年卻是風光的很,像高級一點的機關術應該會使用,卻未料現在即便是地禹城的城主,也享受不到這個待遇。

既然不是高級的機關術,覺跡便試圖左右扭了扭排位,發現排位的力道依舊如此,紋絲不動。

覺跡右手撓了撓後腦勺,深吸一口氣,“難道是要用力量開啟嗎?”覺跡臉上一臉的苦惱之色,若是真的需要用力量去開啟這裏的機關,那覺跡此次前來可是要無功而返了,論起力量,覺跡除了這一個月來練出來的一點力氣以外,體內並沒有任何的力量可言。

而就在覺跡正納悶之時,突然,覺跡左腳一不小心碰到了一個油瓶,隨著左腳力的作用,油瓶微微的向左傾斜了一個角度,但卻沒有倒下,就在油瓶傾斜的那一刻,卻聽見轟隆隆的響聲,自桌子的下方傳來。覺跡震驚之際,趕緊下意識的自桌子上跳下。

手正要去扶那個看似要倒的油瓶,卻是在這一刻發現,油瓶依舊保持那個傾斜的角度,也沒有回歸到原位,也沒有倒下。

隨後,隨著轟隆隆的聲音響起,隻見桌子的低下,一道巨大的石板,開始緩緩的收進了祠堂後麵的山壁內。留下的,隻有一個長方形的黑色洞口。

“原來排位並不是打開機關的所在,這桌子上的簡單擺件才是。”吃驚片刻,覺跡便向桌子下麵走去,由於年少的覺跡個頭不高,所以隻需要將頭微微底下便可。

走進一看,洞口內,一片漆黑與幽靜,顯得相當神秘。這麼漆黑的洞,若是方才常人可能需要火把或者焰火咒才能看的清下方是什麼,但此時在覺跡眼裏,卻是如同白晝一般,這是覺跡從小都有的特殊本領,覺跡深思過這個問題,這很可能是由於自己身上有著眾多屍氣的緣故。

覺跡望著洞內看了片刻隨即說道:“能都將命源顯現,從此開出八門,就看此地了。”此時原本一路放鬆的覺跡,卻是神色緊張了許多,手掌緊握,眼神忐忑,即便他現在少年老成,也終究還是一個少年,在關係自身的重大事麵前,還是難以保持冷靜。

緊張歸緊張,終歸還是要去麵對,於是,覺跡便走入了洞內,洞內,不像外麵那樣是方形的,而是一個大圓形洞,洞壁是一條長長的成螺旋狀的石階梯,梯子的寬度應該有將近半米左右,而中間則是深不見底的空洞,若是一不小心自梯子滑下,那隻能是落得一個屍骨無存的下場。

洞中寂靜無比,此時整個洞內,唯覺跡腳步的細微聲音,若是仔細聽去,仿佛還能聽到覺跡急促的心跳聲和喘氣聲。

如此前行將近半柱香的時間,覺跡便來到了洞的底部。

洞的底部,周圍已經空曠無比,氣氛安靜,此時矗立著一座石台,而石台的上麵,則是一個大理石所雕刻而成的棺槨,看到棺槨後,覺跡這才臉上掛出一絲微微的笑容,“這棺材看起來還算能看的過去,像是一個君王所用棺槨,若是連自己用的棺槨都是最次的,那這君王可就真的白當了。”

在來到這裏的這麼久,覺跡終於可算是看到了一件像樣的東西,即便再怎麼落魄的君王,也不過如此了。

覺跡輕身一躍,便來到了棺槨的上麵,輕輕的在棺槨蓋子上拍了兩下示意有人到來。

在很小的時候,覺跡便聽到一個傳說,如果進入到墓穴中看到棺槨後,若是想從裏麵得到一些寶貝,那便在棺槨的蓋子上輕輕的敲兩下,若是棺槨內沒有發出聲音,那便可以打開棺槨,將裏麵的寶貝取出,若是裏麵有任何的異動,即便是棺槨裏蟲子的響聲出現,都不能在進行開蓋這個步驟,要立即離開這裏。否則會有大難出現。

覺跡長大到現在,顯然對此事引以為真,何況現在所要開啟的是自己爺爺的棺槨,更要注重一些才是。

隨後,覺跡將耳朵貼在了棺槨的蓋子上,傾聽裏麵的動靜,“裏麵千萬不要有動靜。”覺跡靠著冰涼的棺蓋,口中念道。生怕裏麵發出一點聲音,使得自己這次的到來沒有任何意義。

隻見覺跡沉吟少許,突然,覺跡體內的屍氣竟是開始緩緩的飄出了體外,在屍氣飄出體外的那一瞬間,覺跡深刻的感受到了,自己的身體有一種極為輕鬆之感,仿佛身上有一塊大石頭,在一瞬間被人拿下。

“風琦師父說的沒錯,爺爺的屍體存放處果然有較強的王者之氣。”看到這一幕,覺跡腦海中浮現了出了風琦的話語,王者屍氣,隻有比這還要重的王者之氣,才有可能將之吸收,若非如此,其他方法皆難以將之去除。

隨後,覺跡自腰間取出兩道輕風咒貼在了棺蓋上,瞬間,棺蓋青光一放,整個棺蓋變輕了起來,但比起正常棺蓋,還是重了很多。

覺跡跳下來,雙手扒到了棺蓋的頭處,隨即用力狠狠的向後一拉,一道縫隙逐漸出現,而就在縫隙出現的那一刻,棺槨裏瞬間釋放出了比覺跡更加濃厚的屍氣,緊接著,整個棺蓋發出轟隆的一聲響後,便脫離了棺槨掉落在地。

在棺蓋掉落的一瞬間,屍氣更是濃重了起來,同時覺跡身上的屍氣開始緩緩的被吸入到了棺槨內。

覺跡小心翼翼的來到了棺槨旁邊,眼睛緊閉,將頭緩緩的移到了棺槨的正口處,自覺跡出生以來,從來都沒有見到過死人,如今這是第一次看棺槨裏麵的屍體,年少的他,內心自然是避免不了一些驚恐。

由於內心的恐懼,覺跡先是微微的睜開了一道眼縫,頭過眼縫,覺跡隻看到了一片渾濁之景,並沒有任何的遺骸,而造成渾濁之像的正是棺內的屍氣。

隨後,覺跡將眼睛全部睜了開來看著麵前的屍氣欣喜的道:“如此重的屍氣,比我身上的要重上太多了,看來這次真的有救了。”

看到這麼濃重的屍氣,和現在身體變化的一幕幕,覺跡終於相信,自己的命運,就要再次改變。

隨著屍氣不斷的被棺槨吸入,覺跡的身體猶如抽絲一般,越來越輕鬆,少年稚嫩的雙手手背腐爛之處,也是開始緩緩的愈合消散。

而同一時間中,覺跡的腦海中赫然浮現出了八道金門,金門若隱若現,仿佛時有時無的閃爍而出。

覺跡欣喜的伸出雙手,眼睛看著自己皮膚上的變化,“這應該就是命源所體現出來的八門脈絡,想必是因為體內屍氣消散的原因,開始有了顯現的跡象。”覺跡欣喜的自語道。

覺跡自出生以來,從來都沒有過像今天這樣的驚喜,從來都沒有過像今天這樣的感覺。這一切對於覺跡來說簡直是一個奇跡,在覺跡的眼裏,三叔都未能解決的問題,本以為自己永遠會墮落下去,卻是沒想到,今天竟是覺跡重新開始的一天。

時間點滴流逝,不到半柱香的時間,覺跡身體上的屍氣便被眼前的棺槨全部吸收帶勁,絲毫沒有任何的殘留。

覺跡自始至終,臉上的笑容從來都沒有消失過,終於在屍氣全部消失的那一刻,覺跡猛然跳了下來,活動了一下久違的身體,清爽無比。

但在此時,就在覺跡隻顧覺察自己身體變化的那一刻,棺槨中的屍氣竟是向棺底開始逐漸收縮起來,直到所有的屍氣盡數消散一空,隻見棺底赫然出現了一具森白的骸骨。

覺跡隻顧著感受自身的變化並沒有感到棺槨中這一奇妙的變化,隨即猛然一轉頭,那具森森白骨突然浮現眼簾,雙眼處兩個大大的黑窟窿,其森白的兩排牙齒讓人寒顫萬分,嚇得覺跡飛快的向後退去幾步,臉上欣喜之色瞬間轉變成了恐懼。

“這......這......”覺跡想說話卻難以發出聲音,好半響之後,這才稍微有些好轉。

於是,緩緩的再次向棺槨處走去,由於剛才的突然一驚之後,這次覺跡不再需要雙目緊閉慢慢的看去,而是眼睛全然睜開,將頭移到了棺口處。

隻見那森森白骨,兩隻眼睛般的黑洞,無時無刻的在盯著自己。

“爺爺無意冒犯,還請爺爺泉下有知,繞過覺家的一脈香火。”覺跡雙手合十,向棺槨內的白骨點了一個頭,便準備彎腰去抬地上的那棺蓋。

正當覺跡低頭之時,覺跡的餘光突然掃到了白骨的右手處,右手幹枯的五指正托著一個秤砣,這個東西覺跡相當熟悉,此物乃是覺跡小時候的玩耍之物,也是家裏的一件古董,小時候聽父親說,這是一件甚至比地禹城還要久的一個東西。

當年由於地禹城的墮落,父親被迫與眾多的叔叔前去集市賣草藥。但草藥是論斤算得,於是便離不開稱重的器具,所以父親便自己打造了一杆秤,由於鐵會在四季中出現潮、濕幹燥等原因,使得秤砣有些重量不穩,而草藥的貴重是大家都知道的,於是父親才從集市中買來了這個秤砣,這個秤砣有常人巴掌大小,但卻是沒有鐵重。

當年父親將秤砣買來時,眾多的叔叔也是相當的好奇,都不知道這是用什麼材料做的,而當時的鐵城與現在的鐵城一樣,以鍛造而得名,對於很多的材料,那裏的人因該是博學一點,但父親拿著秤砣到了那裏後,竟是無一人識得這秤砣的材料,都說是這個秤砣年代已久,可以作為古董來收藏。

在這個修煉的大時代,哪有人會收藏一件古董?當時收藏人基本上沒有,所以這個秤砣是一個低價收來的。

既然都不知道這是什麼材質所做,好在能當一個秤砣用,於是便成了家裏長長賣草藥所用的秤砣。

之後被覺跡看到,因喜歡此物,父親便將此物在覺跡三歲生日的那天送給他作為生日禮物,之後覺跡成天把玩,不知何時,可能是玩膩了也可能是隨著年紀的增長對此物的好奇也少了很多,竟是將此物忘記,再也沒有提起過。

而如今,覺跡竟是在這裏看到這個秤砣,“父親也真是,爺爺也算是修煉之人,陪葬這麼一個秤砣實在是太看不起爺爺了。”一代修煉的君王,此時竟是拿一個普通人用的東西作為陪葬,覺跡心中當然有些不滿,於是右手伸出將秤砣自森白的五指上拿了出來,也不知道為何,覺跡此刻心中的恐懼不知何時竟是煙消雲散。

秤砣在手,覺跡仿佛回到了自己小時候,欣喜的看著手中的秤砣。

秤砣成青色,類似一個四方體,隻不過是上窄下寬,除上下底麵以外,周圍四麵皆是布滿怪異而又古老的文字,這些文字,就連覺跡這樣從小飽讀典籍的人都無法識得,而那個窄麵則是有著一個手把凸出,正好一隻手或者雙手能將其握住。

而就在覺跡再次把玩手中的秤砣時,一股強於先前的屍氣,瞬間自秤砣內放出,直接在幾個瞬息內快速的灌入到了覺跡的體內,覺跡根本來不及反應,當場昏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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