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說著話看了看四周,接著微微一笑,直接將手裏的羅盤扔向了旁邊的草叢之中,隨後又在口袋裏拿出一把朱砂灑了過去。
“哈哈,林霄,你還想借我的陣法布陣,你真以為老衲不懂陣法嗎?”普渡看到林霄的樣子,直接大笑了起來,隨後直接衝旁邊的聶飛和十幾手下使了個眼色。
再看聶飛和那十幾個手下迅速的揮著棍棒衝向了林霄,倒是普渡這會閃身一跳想去拿那林霄扔在草叢中的羅盤。
可惜林霄此時卻絲毫不慌,也根本不管那些衝上來的人,而是閃身到了旁邊一塊大石旁邊,接著用力一腳,將那大石踢的撞向了之前普渡的殘破羅盤落下的大樹上麵。
“砰......”一聲輕響,大石撞的那大樹一抖,接著林霄用腳一踩已經將那大石踩的倚在了樹,隨口怒喝一聲:“陣起!”
這會正在前奔的普渡馬上就要到那羅盤旁邊了,可隨著林霄的聲音響起,他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似的,直接栽向了地上。
“哎呀!”普渡直接摔了狗吃屎。
而那幫正在部向林霄的一幫人也嘩啦一下全摔倒在了地上。
“嗬嗬,各位,怎麼樣啊?”看著一幫摔倒的人,林霄邪邪的說了一句。
普渡這會牙都磕掉了一顆,不過看到一幫人都摔倒了,也驚的瞪大了眼:“你......竟然真的將陣法布成了?”
“嗬嗬,是啊,你不是喜歡用風水殺陣嗎?那就慢慢破一下這個陣法吧。”林霄不屑的撇了他一眼道。
“你......你休要得意,不就是一個區區的朱砂引煞陣嗎?”普渡稍微觀察了一上,冷聲的說道。
“是嗎?你睜開你那狗眼再仔細看看。”林霄說著話慢步的到了那羅盤麵前將那羅盤撿了起來,換了一個巴掌大的石頭在那邊。
普渡看著林霄的動作,眉頭微微一皺,而這會那聶飛和一幫手下也站了起來,可剛走兩步隨後就再次趴在了地上,然後一個個想爬都爬不起來。
“都不要動,這陣法有古怪。”普渡看著一幫人的樣子,趕緊喊了一句。
“大師,你快破陣啊。”聶飛這會掙紮著說了一句。
他這會是真的難受壞了,明明這地方啥也沒有,可他卻感覺到一股子一股子的涼風往骨頭縫裏鑽,好像要把所有的骨頭節凍住了一樣。
“哼!你懂什麼,這陣法哪是那麼容易破掉的。”普渡用力哼了一句,心裏卻淡疼到了極點。
他真不是不想破陣,而是真的不知道這是什麼陣啊?看著像朱砂引煞陣,但再仔細看看又不像,這還破個毛線啊。
倒是這會不遠處的林霄壞壞的說了一句:“你們慢慢破啊,我先看一會,真破不了就說一句,我們談談條件。”
“林霄,你這個卑鄙小人,你到底弄的這是什麼陣法?”普渡恨聲說道。
“怎麼了?你看不明白了?你不說是朱砂引煞陣嗎?那你就當朱砂引煞陣破一下試試啊?”林霄得意的道。
“哼!你不說就當我找不出破陣法門嗎?”普渡說著拿起他的那禪杖用力的搖了起來。
禪杖上麵是帶著金屬環的,被他一晃頓時如同風鈴般響了起來,可是就晃了兩下,那普渡就直接摔倒在了地上:“哎呀!”隨後禪杖也落在了地上。
不過他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他這一倒地,風水陣中的情況再次發生了變化,隻見一陣寒風吹起,之前就在地上沒法動的一幫人,這會直接凍的都打起了顫。
林霄看著一幫人的樣子也搖起了頭,其實他擺出這風水殺陣也純屬是巧合,因為要擺一個風水殺陣根本不是瞬間能成的,就像是普渡之前擺的那個風水殺陣一陣。
那是最簡單的五行引煞陣,陣眼就是那個大樹,因為大樹長於此處多年,根係跟周圍水土五行緊密相聯,再用殘破風水羅盤做為調解陰陽之氣的陣心,那五行引煞陣就布成了。
那樣的風水殺陣破掉並不難,因為陣心太明顯了,而且普渡的風水羅盤是殘缺的陰陽之氣多少會有些淩亂,為此林霄才沒費多大力氣破掉了對方的殺陣。
而林霄布的也是一個風水殺陣,本來是不可能布置這麼快的,但之前普渡的風水殺陣並沒有遭到多大破壞,林霄就是直接給改了一下,說白了就是把那五行引煞陣聚集的陰陽氣給弄到他的新陣法裏了。
同時林霄還有一個優勢,那就是他從小在這裏長大,對這地方的一草一木更為熟悉,知道這地方原來有一個墳地,就在那一片草叢之中,後來因為山體滑破給埋了,才變成了草叢。
但墳地雖然平掉了,地下的地陰之氣卻仍然存在,為此林霄用朱砂和風水羅盤引出了那地下的陰氣補充到了這陣法當中,又用那巨石改變陣的布置形成了新的風水法陣。
這個陣法叫朱砂通陰陣,由於這地下是墳墓,有足夠的陰氣,那些人才會感覺到刺骨的冷。
這樣的陣法並不是特別複雜,畢竟是匆匆布置而成,可因為普渡不知道這地裏原來的地形,所以他根本察覺不到陰氣的來源,自然也就破不掉了。
林霄在旁邊看著,但陣裏的一幫人可受不了了,越來越多的陰氣浸入到他們的身體當中,讓他們根本就堅持不住,特別是那普渡為了破陣還拿著那禪杖一陣亂桶,就讓這陣法運行的更快了。
這樣一直過了好一會,聶飛終於是忍不住了:“林霄,你趕緊把陣法破掉,不然我讓人拆了你們山上的道觀。”
“你到了這會還敢威脅我,看來你是想死啊。”林霄一聽對方竟然拿道觀威脅他,直接拿起一塊石頭扔了過去。
“哎喲。”聶飛被林霄一石頭正砸在腦袋上麵,血很快就流了出來。
不過這貨顯然是沒怎麼被人這麼折騰過,瞬間更怒了:“林霄,你這個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嗬嗬,我不得好死,我看不得好死的是你,你別以為自己生在聶家就一輩子富貴了,用不了多久,你就會厄運連連了。”林霄不屑的撇了撇嘴。
“哼!你少特瑪胡說,我告訴你,你死定了。”聶飛怒聲說道。
“那你就直接死在這裏好了,反正你本來就有血光之劫。”林霄說著又是一塊石頭扔了過去。
“啊!”聶飛想躲,可惜現在殺陣中的陰氣入體,讓他們關節都疼的厲害,哪裏還能躲的開,瞬間就再次被砸的慘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