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別回來了，比如像這會兒，你開著車是受隊長委派，到戲社去聯係演戲的事，可你如果還是偵緝隊的人，就沒那麼舒心了，就像現在，要跟我一起跑到這個河邊來盯人，盯不出什麼成果來，是什麼滋味？白折騰一頓，不是挺失落嗎？”
韓卓又提到了這個問題，“對了，老古董這條船，是他叫來的嗎？”
“不能說是他叫來的，是那個團隊的。”
“是那個團隊的？你怎麼看得出來呢，不是他臨時叫的漁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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