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哥和小於都沒有說什麼。
洪湛飛注意到，小於的表情十分怪異，跟三個比他年齡大的同事明顯不同。
好像這小子有什麼心事吧，抽著煙眼神就不由自主地放空，說明他在拚命地思考什麼問題，以至於表情都弄得有些神不守舍的樣子。
是因為他還嫩，沒見過這個世麵，擔心回答不好偵探的問題而使自己受到懷疑嗎？
洪湛飛決定分步進行。
他揚揚手說：
各位，常言說，人命關天，煤倉裏弄出個死人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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