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何會答應加入他們?”聽完之後我有些懵的問道,喻文芳不是小孩子了,不可能被弄到這裏來之後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喻文芳眼中閃過一絲絲的決絕,“很簡單,他們答應會幫我查清楚當年的事替我報仇。”
果然是因為這個,這女人現在已經被仇恨給衝擊的失去理智了都。
“關於組織的情況我倒是能告訴你一些。”喻文芳忽然道。
“那你先說說。”我急聲道。
“具體的我也沒完全搞清楚,不過他們自稱為天星,主要業務便是專門研究和發掘一些神秘之物。”喻文芳言簡意賅道。
我皺了皺眉,這怎麼聽起來像是那些我之前接觸過的披著一些正經皮的然後搞盜墓下地之類的皮包公司一樣。
“你也別太著急了,負責的人最遲後天就會過來,到時候一切都會清楚。”喻文芳。
她這話不但是說給我聽的,也有一部分說給自己聽的意思。
“你那朋友的事情搞清楚了麼?”我心中一動轉而問道。
喻文芳當年遇到的事情跟我手中的那個天陽玉差不多,這其中或許有什麼聯係,如果喻文芳這邊搞清楚了,或許我可以探知道些什麼。
“沒有。”喻文芳先是搖頭,緊接著又話鋒一轉道:“不過他們答應我下次來的時候幫我調查清楚。”
果然如此,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再繼續問下去也沒用,便試探著換了個話題道:“我能現在去看看老禿子和小六他們麼?”
“可以,你要是想去的話我現在就安排。”喻文芳回道。
我心中一怔,我就是試探著一問,可沒想到喻文芳會答應。
“那我們現在就去吧。”
我心中擔心老禿子和小六,雖然心中還有不少疑問,但也先拋之腦後了。
喻文芳出去了一趟,很快便告訴我安排好了。
樓外早就站著一個人等著我們,這人罩了著一件厚厚的棉衣,臉上也是帶著一個口罩,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
喻文芳介紹說這人是送我們去看老禿子和小六的司機,這人隻是衝著我微微點了點頭,便示意我們上車出發。
上車之後這人依舊是一言不發,而且一句話都不說,不隻是我,就連喻文芳也感覺頗不自在,兩人在車上一句話都沒說,就這樣沉默著過去了兩個多小時,我們才終於駛入了市區當中。
從來的路上我們之前應該是身處一個建在深山中的療養院之類的地方。
車在一家小醫院門前停下,見我麵上有些不滿,喻文芳解釋道;“這醫院跟我們有合作,不像是表麵看起來那麼簡單,裏邊的醫生都是很厲害的。”
一聽喻文芳這話我這才鬆了口氣,要是真的把老禿子和小六放在這裏治療那不是把他們往火坑裏推麼!
那司機帶著我們徑直去了後邊的一棟小樓,門前有兩個保安看守,這兩人身材健碩,一隻手下意識的按在腰部,那邊應該是別著什麼武器,看來這小樓的安保倒是還挺不錯。
司機掏出了一張類似於卡片一樣的東西,其中一人接過來看了幾眼之後便將我們放了進去。
樓道中彌漫著一股子濃重的藥水味,那人將我領到了一處病房前便停了下來。
喻文芳示意我進去,我推開門一看,空曠的房間中隻有一張病床,一個人正仰躺在病床上看著報紙。
聽到推門聲這人放下了手中的報紙,露出了小六那一副略帶吊兒郎當的臉來。
“老板......”看到是我之後小六驚喜不已,下意識的就想從病床上站起來,但這一下牽動了他的傷口,小六倒吸了口涼氣又重新躺下了。
“別亂動。”我疾走兩步上前按住小六道。
“老板你可算是來了,我都要憋死在這地方了,這到底是啥鬼地方?”小六憋屈道。
我心中一怔,聽小六這話看來喻文芳等人並未告訴小六那些事,喻文芳衝著我使了個眼色,示意我不要亂說。
“沒事,這是我拜托了一個朋友幫你們聯係的一家帶有私人性質的醫院,你就先安心在這裏養好傷就行。”
說話間我也衝著小六使了個眼色,小六跟了我這麼多年,我們之間的默契自然不用說了,小六立馬便明白了我的意思,並未在這個問題上多說什麼。
“喻警官我能不能跟他私下裏說些話。”
喻文芳聞言卻是衝著我微微搖了搖頭,眼神不自覺的瞟了一眼門口,我心中一怔,看來這次見麵並不自由,外邊那位應該就是監視我們的,甚至這房間中還有一些我們看不到的攝像頭在拍攝,畢竟地胎奇物牽扯太大,而我現在又隻是口頭上答應加入,對方肯定不那麼相信我。
既然這樣的話我隻能說了些場麵話安慰了小六幾句,小六也是個聰明人,很快就搞清楚了目前的狀況,出於對我的信任,小六表現的還是很淡定的。
看完了小六喻文芳又帶我去了另外一個房間,老禿子便躺在那個房間中,我想進去看但卻被拒絕了,老禿子的現在的狀態很差,身上插滿了管子,沒經過消毒的話是不能走進這房間的。
我心中內疚不已,老禿子這幅慘狀可全都是因為我,我有些激動的看著喻文芳道;“你們可一定得想辦法救活老禿子,隻要能救活他,有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
喻文芳道;“你先別激動,我們肯定會盡力的,回去之後我會聯係一下上邊,讓他們再想想辦法,肯定會救活他的。”
“拜托了!”我後退了一步衝著喻文芳鞠了一躬。
“不用這樣。”喻文芳扶了我一把,我又看了幾眼老禿子便離開了。
看完他們之後我們馬不停蹄,那人開著車便將我們給帶回去了。
回到那邊之後喻文芳便告訴我等到明天上邊的人就會過來,我們到時候應該也會跟著一起離開這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