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嘴角微抽,鑒於這段時間的相處,這個男的,沒有表麵上這麼簡單。
一個想爭奪皇位的人,會有表麵上這麼人畜無害?
白蘇趁機摟住了他的腰,把臉上的眼淚還有鼻涕蹭到他的錦衣玉袍上。
“嗚嗚嗚,王爺,你要給我做主啊。”
南弦:“......”
他感覺到白蘇把她臉上所有的臟東西都蹭到了自己的衣服上,巧妙的把她的腦袋拎了出來。
然後從懷裏拿出手帕,攤在了她的臉上,把所有的臟東西都擦幹淨。
動作有多粗魯就有多粗魯,毫無溫柔可言,白蘇想要掙紮,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掙紮不了,摸到了他的腰,掐住了一塊肉,狠狠的一擰。
南弦身子一僵,嘴角掛著笑容,他的麵具是半麵妝,到了鼻子以下都是空的。
薄唇微勾,低著頭靠近了白蘇的耳邊,聲音特別的小,炙熱的呼吸噴灑在耳旁,讓她不禁一縮。
“鬆開。”
白蘇還被他的手帕給覆蓋住,所以說的話有些悶。
“一起鬆開。”
南弦挑眉,這麼多年還沒有人敢跟他這麼叫板,她可真的是第一個人。
“好,我數三下一起鬆開。”
白蘇點頭。
南弦靠在她的耳邊,低聲數了三下。
他把手帕扔到了地上,可是腰間的手根本就沒有鬆開的意思,而且擰他的力道還轉了一個彎。
“你騙我。”
白蘇此時已經能看清楚眼前的一切,而且周圍的空氣十分的清新,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神清氣爽。
“姐姐我今天就教你什麼叫做兵不厭詐!”
就算答應了一起鬆開又怎麼樣,答應了也可以反悔。
誰認真了,誰就輸了,這麼個道理誰都懂。
南弦很意外,他輕笑一聲,低沉磁性的聲音鑽到了她的耳朵裏癢癢的。
她利用巧妙的力道,把她轉了一個身,禁錮到了他的懷裏。
“銘兒,發生了什麼事情?”
南弦一說話,旁邊愣住的兩個人終於回過神來,南宮銘拉住了白霜,給他行禮。
在皇城當中,除了皇帝最大,排第二的那便是攝政王。
更何況他是自己的皇叔,自己沒權質問。
“回皇叔,侄兒也不清楚,侄兒一來,就看到素素摔在了地上,而清平縣主則站在了素素的跟前......”
接下來的話他沒有再說,他再說下去,那擺明了就是白蘇欺負人。
留下了空間讓他們自己想象。
南弦鉗製住了白蘇還想要擰他腰間的手,直接把她拉到了跟前,十指相扣,並且是當著他們兩個人的麵,這曖昧的動作,使他們不自覺地低下了頭。
那個女的長成這個樣子,攝政王他真的能接受得了?
“蘇蘇,他說的都是真的嗎?”
白蘇:“......”
什麼真的假的?她連碰都沒有碰白霜一下,還想栽贓嫁禍?
明明就是她自己站不穩還怪她?
“三皇妃,攝政王都在這裏了,不如你說一說事情的真相,你最好給我說清楚,不然......”
“清平縣主,你這算是威脅嗎?”這明晃晃威脅的語氣,南宮銘聽不下去了,怎麼說旁邊都是他的妻子,哪有被人家欺負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