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戎煙雨心不甘情不願的被帶到了談鴻笙的車上。
車廂裏靜寂到讓人喘不過氣,戎煙雨一副自己很乖的坐著,就算是玩著手機,腦子也控製不住的注意著身旁的男人。
談鴻笙忽然道:“小白兔?”
即使這三個字被他冷漠的念成了陳述句,但是戎煙雨還是從中感受到了他的反諷。
隨手晃了下手機,戎煙雨以極快的速度從‘我很乖我很純’的表情變成了似笑非笑。
她微微靠近談鴻笙,眼神中帶著狡黠:“呀,被發現咯。”
這話帶著三分俏皮,讓前麵開車的雷寒不自覺看了她一眼。
今天被叫來和人相親,爺本是打算來把這種事情扼殺在萌芽裏的。誰知道這次爺不僅沒有把人家女孩嚇哭,竟然還要帶回家了。
談三爺的私人住所朝惜園能進去隻有兩種人,一種是絕對得三爺信任的,另一種就是再也張不開嘴的死人。
而這個女孩,最後會成為那一類呢?
見談鴻笙不理人,戎煙雨一邊欣賞著他那張好看到炸裂蒼穹的臉,覺得如果每天都能看到這樣一張臉的話,生活似乎也很不錯。
不過好在她還沒有到隻看臉就無腦子的程度,單手捏住自己的下顎,她眯眼挑逗:“笙笙,從今天起我們日日相對,你這麼好看,我控製不住自己可怎麼辦?”
她這話說的像是在開玩笑,隨後放輕聲音曖昧的問:“到時候,你要不要負責呐......”
雷寒聽著這讓人發麻的聲音,整個人的脊背都僵了。
這是哪來的女流氓?敢這樣對爺說話是命長了?還有那稱呼是個什麼玩意?
就在雷寒等著自家主子發飆,把這個女人從車上扔下去的時候。就聽見談三爺用冷漠的聲音問:“怎麼負責?”
聽到這話的雷寒被嚇到才到了刹車,車子晃了一下他瞬間感覺到來自主子的冰冷視線,急忙重新開車不敢再分神。
“你想怎麼負責就怎麼負責,誰讓我喜歡你呢?”戎煙雨欣賞著那張賞心悅目的臉,半認真來半說笑道:“不過我可不是一個有責任心的人,雖然笙笙差點讓人家一見鐘情了,不過森林還是要的。”
世界千千萬,怎麼能一棵樹吊死?
就算是他的臉再好看,看再長時間終究會膩的。
“你要一整片森林打麻醉劑?”談鴻笙冷不丁的開口。
戎煙雨聽到這話心頭一緊,不知道他說這話是不是要秋後算賬。
這樣想著,她輕輕地的觸碰著男人的耳廓,舉動雖然看似不過分但十分親密。她嗓音一如既往的帶著撩撥:“你是第一個帥到讓我打麻醉劑的,所以大王,小的怕愛你愛的不夠純粹,森林什麼的......你要理解哦。”
雖說話是這樣說的,但她從談銘那裏聽說過談鴻笙控製欲極強。麵對神一樣的三爺,她真的不敢保證她接下來和談鴻笙同一屋簷的日子,他會不會真的把自己當成他的未婚妻,有天然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