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紮著馬尾,嘴角的微笑恰到好處的禮貌。一眼就可以看出來是一個清純溫柔的大家閨秀。
談夫人見談鴻笙冷著臉,嘴角的笑容不減,轉頭跟戎煙雨介紹:“煙雨,這就是談鴻笙。鴻笙,還不去跟戎小姐打個招呼。”
談鴻笙的出現讓戎煙雨有些措手不及,不過她卻控製著自己並沒有表現出什麼。
見談鴻笙沒有打招呼的意思,戎煙雨本著緩解尷尬的心態,一邊說一邊站起來朝著談鴻笙伸出手:“煙雨早就佩服三爺的才能,這個招呼應該由煙雨來打。談先生,你好,我叫戎煙雨。”
目光落到自己的臉上,戎煙雨也不確定他究竟有沒有認出自己,畢竟酒吧燈光昏暗,她當時臉上還帶著和現在完全不一樣的妝容。應該......認不出吧?
戎煙雨在兩個人的注視下不斷維持著握手的姿勢,可等了好幾秒,見談鴻笙根本沒有理她的意思,戎煙台隻覺得自己的舉動格外尷尬,比起剛剛的情況過有之而無不及。
正準備放下手含糊過去,就看到談鴻笙麵無表情的握住她的手,他用的是不出格的禮貌握手方式,就像是第一次見麵似的。
見狀覺得談鴻笙沒有認出自己,剛剛準備鬆一口氣的戎煙雨,就聽談鴻笙冷漠的發問:“戎小姐很喜歡隨便拿注射器紮人。”
戎煙雨心裏咯噔一下,談夫人沒聽到這句莫名其妙的話,問:“什麼注射器?什麼紮人?”
坐到沙發上的談鴻笙連個眼神都沒有給談夫人,發現談夫人疑惑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戎煙雨裝作苦惱的想了一下,一臉茫然的猜測:“大概,大概談三爺對我的職業感興趣吧。我是醫學院的學生,學的就是紮人的事情。”
聽到她回答的談鴻笙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談夫人還是覺得談鴻笙那句話有點奇怪,看了她好幾眼似乎想從她的表情上找出端倪。
麵對他們兩個人的審視,戎煙雨眨巴了好幾下眼睛,十分誠懇的表示自己是無辜的。
對於這樣的眼神,談夫人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於是走過去親切的拉住戎煙雨的胳膊,拉她坐下之後,就說:“戎家和我們家談世代都是有交情的,我們早就聽說戎家有一位性格好懂事識大體的女兒,就想著你和鴻笙能見一麵......”
聽著談夫人在哪裏拉著家常,戎煙雨一邊得體的回應,另一邊在那裏打量著談鴻笙的神色。
太倒黴了,她竟然強吻了談鴻笙!
都說談鴻笙不近女色,雖說現在是相親,但談鴻笙很明顯是被迫的。
要是談鴻笙把她去酒吧的事抖出來,她讓戎家丟了人,爸媽會不會把她的卡停掉,然後再派人把她抓去關禁閉?
就在她在用眼神一直瞅談鴻笙,打量著談鴻笙有沒有生氣,如果生氣了她應該用怎樣的措施去挽救的時候。談鴻笙的目光和她的聚焦了。
戎煙雨:“......”
大佬求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