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不好說？難道你們在手術之前沒有做風險評估？”
“風險評估倒是做了，手術成功的可能性很低，現在又有突發狀況出現，恐怕......”
“我明白了。”電話那頭沒等田茂秋把話說完，問道：“我聽說主刀醫生是亞洲心臟病醫院的首席專家楊萬泉院士？”
“您有所不知，楊院士在治療的時候，突然心臟病，已經在病房休息去了，現在病人的主治醫生是顧楓。”
“顧楓？剛剛被評為國醫聖手的顧楓？”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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