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靜被趙知知的話一刺，氣到眼角抽了抽，努力做個深呼吸才沒有罵人，聲音微寒地說著：“我們已經承認錯誤了，魏芸也失去工作和比賽資格，像她這樣的情況，在設計這條路是無法再走下去了。還有那些被......被搶了作品的學生們，我們也盡可能賠償和安排他們工作，你們還想怎麼樣？”
“魏芸她是真心道歉的嗎？”趙知知輕飄飄一句話，直接讓蔣靜沒有底氣再往下說。
“說這麼多又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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