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蓁，是不是我真的跟別人有什麼，你都不會覺得心裏難受？”
“傅總，關於捧下一個沈燕妮的事情，您有人選麼？”
葉蓁當做沒聽見，繼續笑著重複了一遍自己的問題。
昨晚發瘋也就算了，現在又發瘋，她一會兒真的是得跟陳沉說一下幫他掛個精神科才行。
她不回答，傅立恒也不著急。
他就這麼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反正他今天也沒有什麼重要的客戶要見，更不用處理什麼緊急的事情。
但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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